“谁敢动我!”
左瑶荷色厉内荏的大喊,她的手在身前挥来舞去,嘴上还在叫嚣,“我是御兽门人,你们要是动了我,就是跟御兽门为敌!”
她只顾着前面,没注意到身后,千绮梦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抬脚对着她的屁股狠狠踹了下去,“走你!”
“啊!”
左瑶荷一声惨叫,直接来了个狗吃屎。侍卫瞅准时机,直接把她架了起来。
“放开,你们放开我!”
她挣扎着不肯就范,冲着东极君的方向大喊,“师尊!你说话啊,你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带走,你说话啊!东极君!”
得不到回应,左瑶荷面容愈发凶狠,“东极君!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听到这,苏曼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东极君哪怕是吃下了解药也要维护左瑶荷了。
若是他不保着她,万一她狗急跳墙,把两人间的风流韵事说出来,怕是他的名声也毁了。
不出她所料,东极君果然开口了,“王后,左瑶荷虽然有错,但也终究是我御兽门人,还请王后让我带她回去。”
王后瞥了东极君一眼,冷声道,“东极君,不是本宫与你为难。但眼下这个妖女她不仅是残害同门,还想伤我灵兽国侍卫长跟本宫的心腹,若是让她跟你回去,恐怕以后神州大陆人人都会觉得我灵兽国软弱可欺了。”
千绮梦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是啊,上回东极君明明在人前判了左瑶荷三年监禁之期,结果呢,几天的功夫,她就又出来活蹦乱跳了。若是再让东极君带回去,怕是过个几天,她就又能去其他分部害人了呢。”
“绮梦不得无礼。”
王后不咸不淡地制止了千绮梦,道,“虽然绮梦说的有些严重,但东极君在处理左瑶荷一事上,的确是欠些考虑。既然东极君说左瑶荷是御兽门的人,那就这样吧,等行刑之日,由东极君做监刑官,尸身也可以带回御兽门。”
王后这话已经算是给东极君留面子了,其余的长老也跟着附和道,“王后通情达理,此法甚好。”
“是啊是啊,如此一来也算是皆大欢喜。”
有跟东极君相熟的长老劝道,“这妖女作恶多端,东极君若是带她回去也是后患无穷,还是在这处理了吧。”
“若是这妖女不除,不仅仅是尊主名声有损,就连御兽门跟灵兽国的关系也紧张了,得不偿失啊。”
“东极君就允了吧。”
眼看东极君面有松动,左瑶荷自知脱困无望,她发狠道,“东极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舍得么!”
“......”
这话一出,殿上诸人的眼睛都肉眼可见地放大了一倍。
什么玩意?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说这个我可兴奋了啊。
左瑶荷冷笑一声,扯下了东极君最后一层遮羞布,“东极君,你我可做了两个月的夫妻,日日耳鬓厮磨,如今你为了自己的清誉不顾我的死活,你不怕天下人笑你是个软骨头么!”
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就连王后的眼睛都亮了,她的目光在东极君跟左瑶荷两人之间来回地打转。
啧啧,看着仙风道骨,没想到背地里玩儿得挺开啊。
这下大家总算明白了东极君屡次包庇左瑶荷的根本原因,感情人俩是老情人,专门涮苏曼一人呢。
顶着这一道道暧昧的目光,东极君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围观一样,又是羞又是恼,恨不能捏死左瑶荷。
若是目光有形,他望向左瑶荷的目光足以把她万箭穿心。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
失去了顾忌的左瑶荷嘴上愈发不干不净,“我胡言乱语?东极君,你忘了在极寒之巅的木屋,芙蓉帐里,你乐不思蜀,日日缠着我求欢?如今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
这般口无遮拦,殿内未婚的姑娘们都掩住了口鼻,羞得不行。
唯独苏曼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想再拿把瓜子磕。
打起来!
左瑶荷没辜负吃瓜群众的期望,指着东极君道,“若是你我没有过鱼水之欢,我怎么会知道你屁股左边有块胎记?”
众人:!!!
这等隐私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别说是东极君,苏曼的脚趾都开始扣地。
当事人东极君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那额头骤然凸起的血管,苏曼都怕他直接嘎巴一下过去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只是东极君个人的颜面了,这等风流韵事要是传出去,恐怕整个御兽门都会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左瑶荷打的应该也是这个主意,既然她没戏唱了,能拉下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好。
苏曼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轻咳一声,“左师妹啊,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没说啊。”
“......”
“你忘了说,身为魅族的你,是如何操控秘术让东极君跟太子失忆,然后又用魅术让他们唯你命是从。”
左瑶荷呆住了,连挣扎都忘了,“你怎么...”
刚说出口左瑶荷就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忙住了口,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她果然是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