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身侧的手抓着衣摆，眼睛都不敢看他。
李壮想像之前那样跟她保持距离，可两条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汪汪汪...”
远处的狗吠唤回了李壮的神志，他如梦初醒一般打了个激灵，闷头就往家走。
苏曼不紧不慢地跟着，眼神微动，已然有了主意。
走在前面的李壮也不知道是跟谁置气，趿拉着鞋狠狠踩地，把自己的小腿上溅的都是泥。
正当他莽足了劲儿想把苏曼甩掉时，背后忽然响起一声呼痛。
“哎呦！”
回身，苏曼跌坐在地，捂着脚踝眼泪汪汪。
“我脚扭了。”
“你没事...”
关心的话说了一半李壮又改了口，“你怎么搞得，走路还能崴脚，什么都干不成。”
“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我...”
看着可怜兮兮的苏曼，李壮没忍心说自己是为了甩开她，含糊地说了句，“跟不上就别跟了。”
“我知道跟不上，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苏曼的声音越来越轻，可偏生一字不落的钻进了李壮耳朵里。
四目相对，李壮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再透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他没像是之前一样恶语相向，鬼使神差地蹲下了身子，背对苏曼。
苏曼唇角轻扬，抱住了他的脖颈，由着他背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