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脚,那么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成年人最大的自律,是克制自己去纠正别人的欲望。
显然,这一点在现在是行不通的。
一整个下午,苏曼收到了不少的打量,怕是今天她为秦文出头,被解读出什么别的意思来了。
苏曼对这些视线置若罔闻,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隔壁班级的秦文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王庆他们几个的家长都被找来,挨了一通臭骂不说,每个人都要写检讨书。
他们虽然碍于教导主任的存在不敢再欺负秦文,可他们却把秦文跟苏曼添油加醋的编排了一通,没多久就传开了。
对于这些流言,秦文已经习惯了,低着头背诵课文。然而听到闲话中有苏曼的名字,握着书的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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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苏曼帮秦文出头后,班里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苏曼在走廊遇到秦文,她都会刻意回避,别说是跟苏曼打招呼,就连视线交流都没有。
苏曼也没强求,但每次都会对着她点头微笑。
就这样,一晃一周过去了。
这几天苏曼都在跑新医院的事情,有两天没有去医院看妹妹了。
最终她还是决定把妹妹转到开发区的新医院,这天,她请了半天假去新医院办手续,路上忽然接到了护工阿姨的电话。
“来了来了,那个人又来了。”
苏曼赶紧叫出租车掉头,追问道,“他有没有做什么,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没事,有保安在呢。”
“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