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留那样的...”
“太太。”
周东岑从外面进来,笑的勾魂夺目,“你是季太太吗?”
“呃...”
陈雅蓉虽是生过孩子的人,可她大半辈子都围着季如海算计。就算是进了季家的门,还有季予川盯着。
顶天就是购购物,做做美容。根本不可能像是金曼那样,出入那种场所。
此刻被长相酥渣的周东岑盯着,她连自己刚刚在说什么都忘了,下意识回答他的问题。
“呃,是。”
周东岑眯着眼笑,“我给您带了份礼物。”
苏曼见周东岑从背后变出个盒子,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
事已至此,她也不能打断,只能继续看他表演。
盒子打开,不是什么名贵的珠宝,而是一朵颤颤巍巍的小雏菊。
陈雅蓉端着架子,“就一朵随手捡的花也值得送?”
“不是随手捡的。”
周东岑认真,“这是我背上债务那天买来种下的,不怕您笑话,这么多年,我能说话的也只有这盆花。
现在,我终于存够了还债的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这是我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也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我想把最好看的一朵送给您,感谢您给我一份不再遭人白眼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