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抵也知己冷傲的性格并不讨喜,说完这句话,尝试着笑笑,想可惜并不经常笑,看来非常勉强,像强行挤出来的,很快就隐没不,恢复成最开始的样子。 这样的阿诺对楚绥来说,有些久违且陌生的,他缓缓倾下身形,仔细打量着他,能清晰感觉到阿诺的身躯紧绷一瞬,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阿诺低着头,呼吸轻缓,似乎怕惊动什么。 这他己选的雄主,坏,该受着…… 手仍托举着那根鞭子,随着时间一的流逝,已经有些僵麻,原本这对军雌来说算不什么,但阿诺的血脉已经逼近暴.乱边缘,如果再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很快就会进入僵化期。 楚绥终于有动作,却阿诺手中接过那根鞭子,阿诺闭上眼,静等着后背落下的疼痛,而手腕却忽传来一股拉扯的力,猝不及防撞入一个陌生的怀抱。 楚绥身形一转,将阿诺压在身下,双双陷入柔软的床榻间,他看眼手中的鞭子,后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生平第一次和雄虫挨的这么近,阿诺大脑空白一瞬,察觉到楚绥的动作,他无意识攥紧指尖,眼睑颤颤:“雄主……?” 为什么要把鞭子扔掉? 这幅青涩不安的模样显取悦楚绥,他没说话,只解开阿诺手腕上的抑能锁,毕竟这个东西带着并不舒服,等做完这一切,才声音低沉的问:“嗯,想说什么?” 楚绥的眉眼在黑夜中显得很深邃,让人脸红心跳,阿诺莫名不敢再看,悄无声息攥紧身下的床单,各种或麻木或平静的情绪被一一拨开,这才发现最底下原来还藏着一丝微弱的期待。 就像寒风凛冽中的烛火,弱得一阵风吹就会消弭于无形。 阿诺也不知该说什么,察觉到抑能环被雄虫解开,下意识制止他的动作。 楚绥看向他:“怎么?” 阿诺顿顿:“我会伤到您的……” 楚绥淡淡挑眉:“那你会吗?” 不会的。 阿诺只任由楚绥解开他的抑能环,束缚逐渐散去,原本无力的身躯总算恢复一丝气力,不再像刚才那么难受。 楚绥也不知己在做梦还在现实,不过只要阿诺还在,问题就不大,他捏着阿诺的耳垂摩挲片刻,已经有些不太想得来他们当初结婚个什么情景,但总归不什么愉快的记忆。 他正出着神,衣领忽被一双手解开,垂眼一看,却阿诺,故意低声问:“你做什么?” 阿诺掌心有些微微冒汗,闻言动作一顿,银色的短发遮挡住眼睛,莫名看出几分无措:“请让我服侍您……” 楚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