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断手断脚的老兵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你能不能帮他们解决一下实际问题?”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张德福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剩下的人也是如此,不一会桌子上便堆满了各种面值的零钱。
王牧之看到摇了摇头。
“张局,我能不能说句话?”
“牧之你尽管说,我听吴国和任长侠提起过你,年少有为啊,我们这些家伙是真的老了啊。”张德福感慨一句,“另外你别叫张局,显得生分,就叫我一声叔。”
王牧之顺水推舟提出。
“张叔,您和其他同志现在的捐款说实话只能解燃眉之急,更何况在咱们县里范围内的老兵起码有上百,光靠局里的同志们出力恐怕是杯水车薪。”
“那你的意思呢?”
“如果张叔愿意帮忙,我觉得应该成立县里第一个老兵活动中心,将那些无家可归,身体又不好的老兵们聚集到一起,这样方便照顾,也是我们这些做小辈们的对于这些为国家奉献过的老兵们的一份心意。”
王牧之的话刚说完,全场人眼神一亮,尤其是旁边的张德福更是觉得脑海中打开了一个新思路。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会议结束,张德福等人强烈请求高大山留下来吃顿便饭,可高大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开,桌子上只留下了一枚功勋章和一大堆零钱。
看着这枚一看就很有年份的功勋章,张德福双手轻轻捧起来看了看,郑重地放在自己口袋里。
他明白,这是高大山留下来专门给他的,其目的就是在鞭策他当一个好官。
至于那些零钱,高大山说过自己能够自给自足,不需要任何救济。
王牧之和吴国,任长侠三人站在旁边,心中也感慨万千。
“牧之,你过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活动中心的事情。”
等从局里面出来已经是下午,王牧之伸了个懒腰重重吐了口气。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把这件事搞定,具体情况就是张德福会向上级申请一笔经费,再加上王牧之自掏腰包一部分,共同来建设活动中心。
等中心建成,周围村镇那些无儿无女,老无所依的老兵都会被请进来安度晚年。
当然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处理好的,从选址,修建,宣传,邀请,每一个方面都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虽然王牧之心中对此有些诟病,不过好歹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只是现在资金还不够充裕,他还要想一想别的办法。
“牧之。”
一道声音传来,王牧之回头看到吴国正从背后小跑而来。
“国哥,还有事?”
“牧之,我听说昨天有人去你店里闹事了,我帮你处理一下。”
“这点小事不用麻烦你了,再说我已经用了侠哥的名头,估计他们要是长点脑子的话,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怎么能行,我跟你说,这些混混都是些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尤其是刘黑子更是社会上的老油条,既然这件事已经出现了,那就必须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要不然以后还会麻烦。”
王牧之耸耸肩,既然吴国愿意出面那再好不过。
“咱们走吧,长侠那小子被张局留下单独谈话,连续破了几个大案,他也要往上升一升。”
吴国冲王牧之一招手,“上车吧,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咱们直接去你店里。”
开车来到店里,王牧之惊讶地发现昨天过来找茬的那几个混混正乖乖地站在门外,脸上身上都多了不少伤痕,至于那个疤瘌头,正是鼻青脸肿地站在最前面,低着头不敢说话。
“怎么?还不服?”
听到王牧之的声音,疤瘌头赶紧转身冲到王牧之面前,在众人的目光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哥,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疤瘌头发誓,要是再敢过来闹事,就叫我不得好死!”
“走吧牧之,里面说。”
身着制服的吴国从身后走出来轻声说着,连看也没看地上的疤瘌头一眼。
进到屋子里,角落摆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刘黑子站在中间,昨天过来说和的文雪峰也站在旁边,一看到吴国进来,刘黑子赶忙上前,有些紧张。
“国……国哥,您怎么来了?”
“刘黑子,我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当老大的,又是怎么来欺负我弟弟的。”
“您弟弟?”
刘黑子看了眼吴国,挺大的个子顿时弯腰赔笑。
“国哥,这都是误会,我真的没有过来欺负人,全都是手下人自作主张,我压根就不知道,您可千万要明察秋毫!”
“没有欺负?刘黑子,你是不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当老大的感觉很爽吧,你指使手下殴打他人,还派人过来收保护费,光是这两项,我就能让你在大牢蹲三年五载的信不信?”
“我真的不知道啊!”
刘黑子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第一个就把疤瘌头的腿打断,这小子成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惹麻烦。
吴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