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下来的铁血战士，面对生活的艰难也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王牧之示意大家坐下，将大姐夫和姜毅倒茶。
“毅哥不要这么客气，我比你年纪小，叫我牧之就行，老板不老板的，我听的有些别扭。”
“这不行，我们营长曾经说过，一个没有上下级观念的军人，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既然我来这里打工赚钱，那我叫你老板也是理所应当。”
姜毅说话很有意思，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像是机器人。
王牧之又劝了几次，奈何还是不管用。
赵德柱也有些无奈，只好冲王牧之比画了个手势。
“好吧毅哥，那咱们各论各的，你叫我老板，我叫你毅哥，这次叫你来的目的，我是想成立一个情报部门，听我姐夫说你曾经当过侦察兵，这方面你是专业人士。”
“情报？”
此话一出，王牧之明显感觉到姜毅的身体骤然紧绷，刚才还有些温和的眼神眨眼间变得凛冽，不断上下打量着王牧之，每一个细节都没放过。
王牧之知道他们对情报二字都很敏感。
赶紧解释。
“毅哥你别误会，我可是祖国的大好青年，绝对不会做危害国家的事情，我请你来是想收集一些商业情报和竞争情报，就比如……”
所谓商业情报和竞争情报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商业情报是指整个大市场环境下的商业信息和情况，比如现在养殖业，餐饮业，运输业的前景和发展状况。
而竞争情报则指的是市场上竞争对手的相关信息，比较有针对性。
听了王牧之的解释，姜毅这才放松。
王牧之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也逐渐消失。
“原来是这样啊。”
姜毅点点头表示认可。
虽然他不会做生意，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还是很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