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宁没什么语气的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问这件事。这个男人不会来找你了,你当他死了吧。”
“宁宁···”温琴怯懦的开口,“我们离开北京,去别的城市工作生活吧。”
温秋宁以为温琴是因为邻居知道了她们的事,想要躲避。
温秋宁说:“我们来北京这么远的地方,不照样有人知道了过去那些事,去别的地方难道就能瞒住一辈子?”
顿了顿她又说:“我想在北京,我想做的事,别的地方做不了。而且,于向阳在北京。”
温琴又试探性的说:“工作的事又不是你说了算,这要是分配到别的地方,不也得去。”
温秋宁说:“我听老师说了,我们是第一批毕业的大学生,应该不会分到很偏远的地方,大部分都会留在北京。我成绩不算差,应该能留在北京的。”
温琴:“···”
她打算,等温秋宁的工作定下来,她一个人离开北京,重新找个地方生活。
温琴语重心长,“宁宁,你记得,千万不能犯妈妈的错误。”
温秋宁淡淡的回:“我知道分寸,于向阳也不是那样的人。”
周二,学校公布了毕业学生的工作分配的情况。
于向念和温秋宁都傻眼了。
温秋宁被分配到了一个偏远县城的农场。
不光她俩傻眼,同学们都有些意外。
温秋宁在学校的表现各方面都很优秀,即便是班里最差的那个学生,都被分配到了某省政府。
怎么她会被分配到这么差的单位?
温秋宁看着分配名单,紧咬着下唇。
她心里难受的不行。
工作不分贵贱,可她学的专业和她要做的工作毫不相干。
再说了,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她和于向阳以后怎么办?
于向念也看出了温秋宁的难过和不甘,她拉住温秋宁的手说,“别签字。”
只要是公平分配,即便是温秋宁没有分配到北京的单位,于向念也能接受,
可现在,摆明了有人故意整温秋宁,把她分配到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是农场。
两人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于向念说:“你等我几天,我想办法问一下,尽快给你答复。”
温秋宁相信于向念,她点点头说,“好。”
同学们都开心的期待未来,准备在工作上大展拳脚,只有温秋宁默默的承受着不公平,独自失落。
于向念当天晚上就跟宋怀谦说了这件事,宋怀谦也很意外。
“按理说,既然都已经内部定下来要招录的人,不出大的问题是不会不要的。”
于向念又说:“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的,就算外交部不要她,按她在学校的表现,也不至于被分配到那种地方。”
宋怀谦说:“等我明天私下去打听一下。”
“爸,麻烦你了。”于向念由衷的说。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可可看两人已经说完话了,跑过来爬到宋怀谦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贴上他的脸,“爷爷。”
宋怀谦抱着可可,感受着她光滑的小脸,心里欢喜的不行。
这小丫头从小就跟他投缘。
温秋宁不想让温琴担心,回到家里,装作没事一样。
温琴问她工作的事出来了没,温秋宁说,还得等上几天。
这几天,同学们都陆陆续续的离校了,这一别,不知道再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家不舍的拥抱告别,泪洒校园,就连温秋宁也流泪了。
两天后,宋怀谦从外交部那边打听到消息。
外交部将招录名单上报组织部,组织部前几天回复说是招五个人就够了,温秋宁是组织部划掉的。
这个原因也没什么问题,招录人员的确是要经过组织部的审查。
可问题是,温秋宁为什么要被分配到那么偏远的地方。
于向念只能麻烦宋怀谦再去组织部那边问问情况。
她又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温秋宁,让温秋宁再等几天。
周五这天,同学们都离开的差不多了,温秋宁也把行李搬回了家,温琴再次问了温秋宁工作的事。
温秋宁再瞒已经瞒不住了,只能说了实情。
温琴听完后,面色沉重,眼帘垂下来。
温秋宁以为温琴是担心她工作的事,安慰了几句。
周六,温琴一大早就出门了,温秋宁无事可做,待在家里看书。
温琴厚着脸皮来到了原先的雇主家,她请求刘雪告诉她苏玉丽所在的单位。
刘雪分得清轻重,哪敢向温琴透露苏玉丽的情况。
她上次就看出来,苏玉丽跟温琴以前有过节,这要是告诉了温琴,苏玉丽的单位。
温琴去苏玉丽的单位闹事或是做什么,她不就成罪人了。
温琴跪在苏玉丽的面前,一个劲的磕头求 刘雪告诉她。
刘雪又怕又担心的,只能把温琴扶起来,让温琴在家里等着,她去找苏玉丽来家里。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
刘雪早上就出门找人了,苏玉丽下午才来到家里。
刘雪很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