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丽回到家大发了一通脾气,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
佣人收拾着的时候,明元桥回来了,
看着还没收拾完的狼藉,明元桥皱了皱眉,“今天又怎么了?”
苏玉丽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她还没想好要不要把温秋宁的事告诉明元桥。
现在一听到明元桥说话,她的火气又上来了。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和明元桥打架。
明昊和明肃连忙将两人拉开,这么多年,他俩也见惯了。
他们的父母时不时的就会大吵一场,主要是他们的母亲大闹。
明元桥也知道苏玉丽的脾性,这种无缘无故的闹,肯定是又想起以前的那些事。
他略略不耐烦的拉了拉衣服,嘱咐明昊和明肃,“好好陪陪你妈。”
他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出去避避风头,等苏玉丽气消了,才回来。
他此时也很烦,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怎么总揪着不放呢?!
于向阳本以为很快就能知道温秋宁的生父情况,可等了三个星期,问了温秋宁好几次,温秋宁都说等等。
两人的房子也看得差不多了,于向阳就等着打报告,上级批下来,两人就准备结婚那些事。
于向阳性子急躁,“宁宁,就算你爸是个杀人犯,你也该告诉我,我好尽快想办法,不是?”
温秋宁也很烦躁,她问了温琴好多回,温琴就是不说,她能有什么办法。
温秋宁说:“也不用急在一时结婚,再等等也没什么的。”
于向阳有点不高兴的说:“你不急我急!我去问阿姨,有什么是不能讲的?!”
“别去!”温秋宁拉住他,“向阳,这件事你别掺和行吗?我去催我妈。”
于向阳说:“什么叫掺和?!我们都快结婚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温秋宁:“···”她自知是她这边做的不妥。
“向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于向阳:“···不就是跟个已婚的男人未婚生育,你妈到底怕什么?!”
温秋宁本来就烦躁,又被于向阳这么催着,更是心烦。
回到家里,她再次问了温琴那个男人的情况。
温琴坐在椅子上,颓然又固执,“宁宁,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非得调查他干什么?”
温秋宁怒了,说话的口气很差,“你死命的维护一个道德败坏的男人,就不能想想我吗?!我从小到大跟你过得是什么日子,我好不容易遇上于向阳,以为以后能有幸福的日子,你却在这里一再的阻挠!”
“你为了你所谓的爱情就要毁掉我的爱情吗?”温秋宁说,“你那种不叫爱情!他只是玩弄你,你别在这里傻了!”
温琴不说话,眼泪哗哗哗的流出来。
从温秋宁懂事起,就没跟温琴发过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
温秋宁又心疼、又内疚、又气愤,她一肚子想骂温琴的话,又忍了下去。
她缓了缓语气说,“话虽难听点,但是实话。你爱他,爱的毁了一辈子,可他并不爱你。你能依靠的人只有我,我的日子好过了,你也才能好过。”
温琴抹着泪,还是不说话。
温秋宁说:“我再等你两个星期,你要还是不愿意说,我不勉强。我会跟于向阳分手,我也不能耽误他。”
她笑了笑,语气悲凉,“谁让你是我妈呢。”
她可以不要全世界,哪能不要自己的母亲呢?!
不知道温琴此刻的想法,温秋宁觉得此时又像是回到了在村里生活的时候,压抑、痛苦,让她有些喘不上气。
新的一周,温秋宁他们接到了一个通知。
外交部要选派一批人才去几个国家的大使馆工作,暂定两年。
其实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一个优秀的外交官都有在大使馆工作的经历,不仅是锻炼自己,也是充分了解国外的情况,这样才能更好的开展外交工作。
单位里考虑到各人的情况不同,让大家自愿报名,报名后再选拔优秀的人去。
温秋宁是心动的,去国外锻炼,今后能代表我国跟各国谈判,为我们国家争取利益,那是她向往的。
可她的情况······
这一去就是至少两年,她母亲一个人在北京,她放心不下。
还有于向阳,难不成要让他等两年,再说了,她也舍不得离开他。
于向念肯定是要报名的,她来到这个年代,等了这么多年了,离梦想又近了一大步,她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的。
周六这天,程景默他们刚回到家里,于向念就说了这件事。
家里的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程景默内心不愿意于向念出去,可他知道于向念的抱负和决心,他是拦不住的。犹如当年要考大学一样。
可现在有两个孩子,安安和可可两年见不到母亲,怎么办呢?
宋怀谦和林韵怡的内心很矛盾。
程景默是他们的儿子,他们自然不希望夫妻分隔两地,何况程景默是为了于向念才拼命来到北京的,这才团聚了两年多,两人又要分开。
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