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们来了,那个病人醒来了?”安泽阿谀奉承的问道。
“嗯,病人已经醒来了,但还要住在这里观察几天。”杜齐鸣回答安泽。
他放下药箱问道:“你帮顾同志检查的怎么样了?”
“师父,您坐,我刚才帮顾同志把脉了,他的右腿骨头已经愈合的很好………”
医仙坐在安泽擦拭过的椅子上,看着安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秦景瑶自然不会轻易开口,就静静的看他表演,其实他们刚才说的什么,她已经听到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让安泽出手治疗,看来不需要她挖空心思想了。
“医仙,您帮我儿瞧瞧看。”顾母恭敬的说道,她对医仙还是很感激的。
“嗯。”老者伸出手帮顾九安把脉。
他的脉象很不平稳,难道这几天没按时吃药?
要是前世的秦景瑶,肯定要发一通大火,以此来责备侍候顾九安的人。
但她只是眉头微皱一下就舒展了,连顾九安也看不出来,因为她满脸都是络腮白胡。
“医仙,九安哥要多久可以站起来?”秦嫣茹急切的问道。
“只站起的话,施针两次就可以了,但要走路还得一年半载。”
“可是,安医生刚才说,他施针的话,一次就可以站起来,两次就可以走路,难道他在说谎?”
秦嫣茹接受不了一年半载这么久,所以她的言词尖锐。
“安泽没有说谎,他施针的话的确可以做到,年轻人嘛!比老家伙胆子大些。
但你们这么着急站起来的话,以后要是磕到碰着就比较难治疗了!”
说着,老者已经收回把脉的手,还用大徒弟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
按照前世她保守的治疗,渣男确实是在一年以后才正常走路。
但是他的双腿,后面再磕到也不会轻易受伤,甚至比常人还要抗摔。
她记得前世的今天,她胞姐秦嫣茹也跟在渣男身边急切的问她,渣男什么时候可以站起来。
她耐心的告诉她,要想站起来施完针就可以,但建议病人把根基筑牢,可以永除后患。
那时,她以为胞姐是关系她,所以她特别有耐心的说了很多道理。
但最后她的一片真心却喂了狗!
“你…你这么可以这样诅咒病人呢?”秦嫣茹尖锐的质问。
她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怒火在她瞳孔中闪烁。
“茹茹,不要无理取闹。”秦二哥拉着他妹妹劝道。
“请医仙明示?”顾九安诚恳的问道,再加上他一副谦虚谨慎的神态。
是个人都会很欣赏他,觉得他很有担当,是个男人。
但秦景瑶知道他是渣男,而且渣出天际!
“老夫说的话很难懂吗?就是字面意思,凭着顾小同志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懂。”
“医仙的意思是,不管是让安泽医生帮我扎针,还是您亲自扎针,都可以立即站起来。
但如果我的腿再次受到伤害就治不好了,是这个意思吗?”
顾九安之前就明白这个意思,他就是犹豫不决才想再三确认。
“是,也不全是。”老者超级喜欢扶着他的长胡子,看起来他应该特别喜欢。
“此话怎讲?晚辈愿闻其详。”
“如果让安泽帮你扎针,就算你的腿再次磕到碰到,他随时都可以帮你医治。
但老夫就不一样了,你们也知道,老夫太忙了,行踪不定……”
“医仙,那…这次能不能让安医生帮九安哥扎针呢?”秦嫣茹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其他人并没有阻止她,就连对她很大意见的顾母也没反对她。
这么明显的事,自己前世怎么就没发现?
秦景瑶捏了捏手心说道:“只要你们家属没有意见,老夫乐见其成。
安泽跟在老夫身边四年之久,每次帮顾小同志治疗,他都在左右侍候着。
老夫师门的绝技回阳九针,他学的也差不多了。”
“师父,您真的愿意让我来施针?”安泽激动的泪流满面。
“嗯,其实师父一直在考验你,早就有心把师门的绝技回阳九针教给你,所以每次才让你跟在身边。”
“顾同志,你放下让我扎针吗?”安泽看着顾九安问道。
顾九安看了一眼医仙,见他满脸慈祥的看着安泽医生,一副很欣慰的样子。
安泽应该是可信的吧,何况医仙也说了,他老人家行踪不定,以后很难找到。
他还是看了一眼顾老爷子和顾父,“爷爷,爸爸,您们说呢?”
顾老爷子和顾父对视一眼,他们平时不经常跟过来,也不知道安医生的水平咋样。
今天也是因为孙子(儿子)的左腿完全好了,才想过来感谢一下医仙。
顾家两个人还没出声,就听到顾母反对的声音:“九安,妈觉得还是不要急于一时,反正你现在用拐杖可以走路,何况安医生还从来没帮人扎过针。”
“什么?安医生还从没扎过针?”顾父拔高声音问道,拿他儿子做小白鼠,这不是扯淡嘛!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