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都没用。
一听这个话,酒井眼睛突然瞪大了很多,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他们在审判的这个海蛇,是因为昨天和自己睡在了一个炕上,所以他们才大动干戈,她赶紧想了一想,心说得想个办法救救海蛇,他的确是冤枉的。这个酒井也够后知后觉的。
“哈哈哈,哈哈。老当家的,你,哈哈哈哈……”酒井突然大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娘们儿突然笑啥,让海蛇折磨疯了吗?其他人都在严肃的对待这个事情,她这一笑显得非常突兀。
“你笑什么?有话直接说。”林中燕也是吓一跳。
“老当家的,我笑你们还什么审判,连实情都没搞清楚。我告诉你们,我照顾大当家的,因为我要感谢他,一切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之前,我被林成山摸了2回门儿,我吓得不敢回去睡觉,本想在海蛇房间呆一宿,结果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他的炕,两次了,海蛇非但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反而觉得我做的不对,这次海蛇大当家的喝多了,正好我有心里的事情和他说,结果看着他没人照顾就给他洗洗脚,给他铺个被,晚上看着他一会儿,他醉倒一夜,我们没有做任何男女之事,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检查我的身体,看看我还是不是处子之身。”酒井豁出去了。
“啥?之前你们就睡在一个炕上了,还两回了?我的天啊。”林中燕的点关注的不对啊。
“老当家的,我说了,我是自愿照顾他的,我救过他,他也关照我,这点事情在东洋算不得什么,给男人洗个脚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你个酒井,居心何在?海蛇还是个小伙子,能禁得住你这么勾引吗?”林中燕还是生气,心里大概明白了,这个酒井自己跑海蛇炕上的,要不海蛇怎么说自己冤枉,他可是个爷们儿,顶天立地,有刚儿,不可能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老当家的,您也是女人,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是东洋人,你们谁关照过我?你们谁把我当做一家人看待了?为啥我要改中国名字?我就是想和你们成为一家人,这里只有海蛇大当家的拿我当个人,当自己人!”说完,酒井泪眼迷蒙,哭上了。
这一哭,大家不知所措了,平时都是老爷们儿,流血不流泪,哪有几个女人在这里掉眼泪,林中燕多少年没掉过眼泪了。这几个直男心都软了,可也麻爪了。
“啊,那啥,酒井,我们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海蛇作为男人,怎么说也是有责任的,和你一个炕上睡了三回了,咋的,他咋不和马瞎子睡一个炕上呢?”林中燕不讲理了。
“老当家的,海蛇大当家的是冤枉的,请你不要难为他,都是我的错,请你不要惩罚,惩罚我吧。我不应该照顾他,不应该在他的炕上睡觉。”酒井哭着说道。
“这,你看看,你哭个什么劲儿呢。这个男女的事情,一但出了,哪有惩罚女人的道理,一般都是男人的过错,他上了你的炕,不对,是你上了他的炕,但是,这个……”林中燕一想这个事情咋整呢,这是人家酒井主动的,海蛇如果冤枉,这个事情没办法交代,人家上炕你就让他上啊,你不会拒绝吗?
“老当家的,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看这个酒井和海蛇是有点缘分,海蛇确实对人家不错,酒井和海蛇多来多往,也不算是大事情,酒井没有亲人,在这里也就大当家的能说说话,估计是说的多了,有人闲话,说实话,我撞见过两回了,但是人家酒井和海蛇都没有事情,人家也没偷着摸儿的,我看这个事情海蛇大当家都没事儿。”马瞎子说实话了。
“啊,你小子头两回你看见了是吧,行,酒井你还真行,说了实话了,这个事情咋整,大家说说!”林中燕一时没有了主意。
这个事情要放在现在,算个什么事情?但是在那个年月,摸下手就得从一而终的时代,可是大事情。
乔师爷一直坐在旁边没说话,吧嗒吧嗒抽着烟袋,胡子一撅一撅的。
“林老当家的,老朽觉得,这个事情不算个事情,头一条,酒井救过海蛇一命对不对,海蛇为了报答对人家好,也算知恩图报,咱们先撇开人家是东洋人这一条,第二条,酒井在咱们绺子遭遇不少冷眼,包括这次山本的事情,头两回成山的事情,一个姑娘家心里害怕找个知心人靠靠,这个也能说的过去。睡在一个炕上,可能是混的熟悉了,就像我和马瞎子如果打牌晚了,一个炕上凑合一晚上一样。酒井也说了,检查身体,我看行,咱们绺子就你一个女人,老当家的过来人,一会儿去看看这个酒井是不是完璧之身,就清楚了。我看不必小题大做,海蛇和咱们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没坏过规矩。”乔师爷说道。
他分析得很有道理。
“乔师爷,今天就依你,如果酒井是完璧之身,海蛇当场释放,我当面去给他松绑,摆酒压惊,啥事儿没有,如果酒井已经破了身你说咋整?”林中燕问道。
“咋整?哈哈,老当家的,这个好办,孤男寡女,睡一个炕上了,睡了三回了,还能咋整,如果海蛇是个爷们儿,就别管什么东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