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蛇一招险棋,让地瓜朝着自己连开9枪,地瓜挺争气没掉链子,每枪都打中了,老北风的窜天猴是连着开了8枪,到了第九枪,天公不作美是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最后一枪没办法只能打在天上。
这一招让老北风没有了脾气,“既然天要绝我我也无话可说。”那个时候人都迷信,所以只能回去认赌服输。
海蛇打开了乔师爷的锦囊一看,心说坏了,乔师爷有交代,这个老北风狗改不了吃屎,生有反骨,断不能留,意思得把这个老北风给处理了。
海蛇为难了,划出的道人家走了,认赌服输,人家回去解散绺子了,现在要说把这个人杀了,有悖规矩,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正在为难的时候,龙四海来了。
“兄弟,咋的了,看你还挺不高兴,事情都解决了,咱们这次没费一枪一弹,就把绺子地盘收回了,还解决了老北风这个老杂毛,你一点欢喜气儿都没有呢?赶紧咱们收拾收拾等进了山寨,安顿好了,咱们打道回府。”龙四海说着,拉着海蛇就要走。
“大哥,别忙,你看看这个。”海蛇把纸条递给龙四海。
“兄弟,这个……啥意思?”
“乔师爷打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这个老北风,当年也是他主张放了这个老北风一条生路,结果这个老小子不知悔改,又来一回。这次他的意思是这个。”海蛇做了用手划脖子的动作。
“那简单,收拾个老杂毛还不简单。”龙四海没想那么多。
“大哥这个事情你想简单了,你想啊,老北风绺子丢了,他们这么多手下他们混了这么些年了,能没有个兄弟吗?杀了老北风他们不得没事找咱们报仇?再者说,人家认赌服输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咱们卸磨杀驴有违江湖规矩。所以这个事情难办啊。”海蛇思考着说道。
“那就放了他,他不是说了吗以后金盆洗手,不问江湖之事。”
“你觉得小鼻子支持他这么久,能轻易放过他吗?绺子丢了,他们可以再扶持其他的人,包括他的手下,还能拉起一个绺子继续和咱们对着干。”
“兄弟,你他妈到底啥意思?这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咋整。”
“你看看,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想呢吗?要说这个老北风人不差,就是资源太少才让小鼻子给盯上。现在和小鼻子脱离不了关系了。我想来个偷梁换柱,你看看这个事情这么整行不行。”海蛇把心里想的主意和龙四海说了一下。
“啊,这个方法有点损,谁能去办啊。”
“我去。”海蛇一口答应下来。
“你拉倒吧,你去?啥事情都得你这个当家的去,你他妈养那么多人干啥?”
“那你说谁去。你去?没有借口你能靠人家边儿吗?”
“有个人我觉得行,乔师爷,有句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办这个事情最好。”龙四海出了主意。
“也是,不过让乔师爷这么大年龄办这个事情有点说不过去啊。”
“唉,兄弟你错了,乔师爷是三界沟的元老,这其中办过多少事情,见过多少世面?这样,既然都是胡子,老北风不差事儿,咱们摆酒给老北风,把乔师爷接来,不就行了。”
“嗯,大哥,你这脑子也见长啊。这么办可以。”
“你看看,那叫啥来着,叫做近朱者肥,近墨者黑。”
海蛇一听哈哈大笑,“大哥行了,你这个骂人不带脏字儿了,我变成猪了。哈哈哈。”
两个合计了一会儿,决定让龙四海和穿云箭带着几个兄弟先行回三界沟,然后安排穿云箭守着三界沟,龙四海再把乔师爷接到这里来。
很快事情安排好了,新民的山寨那边也下好令了。
海蛇带着人来到了山寨。
“老北风大哥,兄弟唐突了。您是这个。”海蛇挑起大拇哥说道。
“行了,兄弟,成者王侯败者贼。老朽输了得认,看着没,我这兄弟该回家回家,各找各妈。这个山寨交给你了。西盘的山寨你爱留着就留着,不喜欢一把火点着了,我也不管了。”老北风叹着气说道。
“大哥仗义,小弟多问一嘴,你这打算去哪里?”
“哈哈,我黄土埋了半截了。找个地方耕地种田颐养天年吧。”
“唉,我说老大哥,我呢和您也是不打不相识,这样我们掐了这么长时间,既然到了这份儿上了,我们不能差事儿,希望您给个面子,我们兄弟,想请您和众位兄弟喝酒吃肉,以表达我们一点心意,毕竟是绿林人。”海蛇说的挺恳切。
“兄弟,你是实在人啊,老朽这么想的,金盆洗手的仪式就在这里办了。借着你的酒吧,你看行不行。”
“欢迎,我举双手欢迎!”海蛇接收了绺子,安顿好了一切,打算等乔师爷到了就摆酒办事情。
话说来也巧,第二天,海蛇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这才起床就有小土匪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