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也不像个胡子,而且衣着打扮,举止言谈,更像是个秀才。心说这是什么人?孔子挎腰刀是文武双全啊。
正说着,韩素萍抱着一包药回来,眼睛湿润着,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还没进门,听到后面跟着一帮半大小子,拿着小棍儿,有的拿着石头子儿,一边追着韩素萍,一边打着,还嘴里说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意思这个女人不要脸,傍“大款”。
一进屋,韩素萍把门儿一关,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下来了。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徐妈一看素萍回来就哭了,心里也是担心。
“徐妈,别说了,太窝囊了。”素萍没接这个话。
“来,要给我吧,我来煎药,屋里来了个大人,说是找你的。在夫人屋里说话呢,快进去看看吧。”徐妈吩咐道。
素萍也不知道是谁,擦干眼泪,强装镇定,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一进屋,老妈先看到女儿回来了,“素萍,梁旅长来了,快来打招呼。”
一听是海蛇来了,素萍的心里咯噔一下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和霸道,把最近所有的委屈都撒到这个海蛇身上,“你还知道来我这里,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素萍,我是专门来看你的。”海蛇一听也是挺纳闷儿。
“你不走,好!”韩素萍举起右手,轮起来就给这个海蛇一个嘴巴。
按理说,这还了得,一个驻军旅长,被一个女记者打了耳光,按照其他地方的规矩,这算是攻击军事长官,可以就地枪决。
“啊呀,你这是干啥?!”海蛇被打了以后,往后退了一步,说话了。
“啊,女儿啊,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不?”老妇人都吓傻了,心说女儿是失心疯了吗?敢掌掴军事长官,按律当斩啊,还了得。“姑娘,你快住手!”老妇人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着身体不舒服,下了地了,想拦着这个失心疯的女儿。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他就是梁建华,梁旅长,就是我报道的那个抓住匪首的大英雄。我打的就是他!”说着,再次抡起手打向海蛇。
母亲能让她动手吗?赶紧拉着这个女儿,“闺女啊,你有话说话,动手干啥啊,人家是旅长,咱们是草民,动不得啊。”
“我就打这个王八蛋!”韩素萍像疯了一样挣扎开了,大有谁也拉不住的架势。
这个时候,老妇人一用力,结果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酥麻刺痛,紧接着剧烈的心脏疼痛袭来,眼前一黑,往后一仰,昏死过去。
一见这个,韩素萍瞬间清醒过来,“娘,你咋的了?娘!”
这个老妇人不是什么上火平时就是心绞痛,心肌缺血,这次因为一着急上火,来了心源性休克了,可以说是命在旦夕之间。
韩素萍立刻麻爪了,什么事情都先放一放,现在人命关天,救人第一位的。拉着她娘就往床上拽。
“别动,你别动,听我的,把人放平了。”海蛇赶紧过来,摸了老妇人的动脉,脉搏微弱,心动过速。
“徐妈,赶紧找大夫,素萍你家有没有安宫牛黄丸?或者硝酸甘油之类的药物?赶紧去拿。”海蛇说得挺快。
“安宫,安宫有的。在,在这里。”韩素萍是跑着过去拉开抽屉,平日她照顾母亲比较多,知道药物放在哪里。
拿出来一个安宫,海蛇把老妇人的嘴撑开,把这颗药丸放在她的舌头底下。
然后慢慢的两个人,平移,把她放在床上。
等了能有大概20分钟,两个人一句话没说,安静极了。韩素萍的眼泪刷刷的流着,一切好像都在悲伤之中。
“郎中,来了。”徐妈喘着气。
郎中一号脉,然后皱了皱眉头。松开手,离开患者。
“怎么样?”海蛇问道。
“唉,老人家体弱多病,心火上炎,如今气滞血瘀,导致痰涌上行,情况危险啊,幸得神药救治啊,我才摸了脉,有平稳的趋势,但是有一点,我开点药,这个病需要静养调理,切不可生气动怒,否则神仙难救啊。敢问刚才这安宫丸你们是谁施药的?”郎中问了问。
“我整得,过去听人说过怎么用,这次用上了,幸亏他们家有这个药。”
“大户人家啊。老百姓哪里有这个药,当时这可是宫里人才用得起的。来这个是药方,记住了,这个药,吃不吃并无大碍,需要静养是关键,别吃油腻的,别吃太咸的东西,别动怒,方可好转。”郎中交代完了,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缓醒过来了,差一点是魂飞魄散啊,韩素萍是脸都吓白了。
“娘,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女儿不孝,让您生气了。您别生气了,我都听您的。你好好静养,您说啥,我干啥。”韩素萍哭着说道。
“唉,闺女啊,行了,我知道梁旅长是来找你的。娘没事儿了,让徐妈进来,你们出去说说话吧,梁旅长,我代我家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