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了什么。”
秦佑谨无法置信:“你骗我的吧足迹勘察能看出这些顾昭,你想诈我,我可不会上当!”
谭度方露出了怜悯的神色,这位是该多蠢,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有些县里的捕快都能根据足印找到嫌疑人的身份特征、行动轨迹了,他们刑部更是有这样的专门人才,更不要说控鹤司这种地方,恐怕有各种异人奇人。
山林之中本来就容易留下足迹,这处山林平时又很少有人来,行走留下的痕迹会更显眼。
对于那些擅长追踪痕迹的高手来说,他们只要顺着这些痕迹走一遍,就几乎等于看见了之前这些留下痕迹的人做了什么。
刚才大家争论的时候,沈蔚他们早就把山林里的痕迹检查了一遍,得出了结论。
现在沈蔚站在大家面前,大声宣布道:“信阳郡王的足迹最初出现,是在距此两里地外的另一条山
路入口。”
“他独自一人,没有随从,顺着那条山路进入了树林中。”
“他的足印长短不一,深浅变化,说明当时他走路的时候,并没有集中注意力。”
“而且,我们在山路边上的树干上,发现了信阳郡王的足印。”
“根据足印的高度和力度,能够推测,信阳郡王心情不好,用力地踹了树干好几脚。”
围观众人哈哈哈笑了起来,有人低声讲起了之前在大堂之中,秦行烈粗暴地将秦佑谨赶走,让顾昭坐在秦佑谨位置上的事情。
“那就难怪了,原本他就看顾昭不顺眼,旧仇未报,结果今天又被当面欺负,心情当然好不起来。”
“可是他没那个胆子招惹别人,只好拿树来撒气了。”
“哈哈哈哈,真是可怜又可笑。”
秦佑谨猛地扭头,对那些大笑的人怒目而视。
就像现在这样,被所有人嘲笑,是他心中最害怕的情景之一。
上辈子到最后,他当了太子,当了皇帝,再也没有人胆敢对他如此无礼。
结果现在,噩梦竟然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沈蔚没有笑,而是十分严肃地继续说道:“接下来,信阳郡王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灌木丛附近,根据那里的痕迹,我们推断,他蹲了下来,而且蹲了不短时间。”
“然后,有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走到了他的背后。”
“现场留下的是一个女子的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