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马昭之心,谁看不出来啊。”
苏禾禾无奈地看着儿子,这孩子都快无孔不入了。就没有什么事儿能瞒过他的眼去的。
“怀宸他们三个知道吗?你没说吧?”苏禾禾先关心这个。
正事上,钟怀勉也不打马虎眼,“妈,你儿子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吗?再说丛姨追求第二春,是她自己的自由,怀宸他们只要尊重她的选择就好了呀。”
看着苏禾禾赞许的眼神,他又抓紧上眼药,“显然我爸不这样想,他竟然给六伯通风报信儿,这绝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妈,这次你不能再姑息他了。”
“钟怀勉,不就是打台球时笑你矮了么?至于这么大仇吗?你心胸也太狭窄了,能记到这会儿。”刚进门口的钟湛已及时地接上话。
苏禾禾想到钟怀勉踩到木踏板上打台球的样子,不厚道地轻笑出了声。
钟怀勉恼羞成怒地看向父母,“有你们这样的吗?我幼小的心灵都被你们伤害了。”
苏禾禾赶紧搂住小孩儿,不太走心地安慰道,“好了,你是小孩子,认清自己矮的事实还是有必要的,等别人再说你不就平常心了。呐,咱真不至于生气啊。”
还有一个媳妇说话,我必要捧场的他爸,“你妈说的对,真不至于。你看你搁背后说我坏话,我还跟你计较了吗?”
“是,你都是表面大度,转头你都哄着我给你干活了。”小豆子指控道。
得嘞,说到干活,这父子俩的恩怨说上三天三夜也扯不完。
虽然家里有张阿姨了,不过她只忙家里打扫卫生,整理家里,再洗衣,买菜,做饭洗碗这些。因为家里太大,这些活就不少了,其它的活计,都是稍带着有空才能做些。
所以,钟湛的健身房,父子俩的工房,还有院子里和花园的清扫和打理,平时多是父子俩管得多些。
又因为钟湛经常要加班,所以很多时候他自己那份儿活计,是要先记账的。时间一长,难免就有记账忘还的时候。父子俩和谐友好的时候当然没谁计较,可一旦有了小纷争时,亲父子也是要明算账的。
苏端水大师赶紧上线,笑得特别真心实意地,“那,要不,你们觉着不确权的活儿,我给你们干了?”
父子俩约好了一样,齐刷刷地摇头。
先是钟湛,“苏禾禾,你安坐。我们俩就是人民内部的小矛盾,说说就好了。”
钟怀勉也搁置不满,给他爸打配合道,“妈,你有老公和儿子为你服务,回家你就享受生活好了。我刚就是那一说,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哎呀,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对我有意见了呢,不是就好呀。”苏禾禾点到为止,这话题就算过了。
父子俩各自瞅了眼对方,均暗道好险。
要是真让苏禾禾干活了,那才是谁都没好日子过呢。
一次也是两人因为分活不均,父子反目。那会儿两人也天真,苏禾禾笑咪咪地说,那点活儿哪值当计较,她一个人做都没问题。
想着偶尔一回儿,父子俩也没拦着。
然后,两人就悲剧了。
她不做别的,只在你睡觉时,一趟趟进来问你,工房的哪件工具要往哪里放?然后你在健身房里练到哪里,她跟着过来让你起开,她要打扫啦……
这样的事儿,只经历一回,父子俩就达成了共识,苏禾禾在家,绝不能让她干一指头的活儿。
由奢入俭是很难的,苏禾禾现在完全**了,家里的活儿,非必要,她是不想沾手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