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他都要帮着穿了。
鼓着脸,傅慧将恋恋不舍的老爷子推出门外,褪下僧袍,换上白衬衣天蓝色背带裤,穿上绣花小鞋,拿了天蓝色堆花帽子戴上。末了,傅慧打开自己带来的挎包,将两面的东西倒腾到绣花包里,斜挎在身上开了门。
老爷子看得双目倏地一亮,哎哟喂,小尼妮摇身一变,成了家养的小萌娃,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颜值生生提了两个度啊。
“小赵、小赵,”老爷子冲端着碗走来的赵天磊招手,“快来看看我们家福宝,好看不?是不是贼漂亮。”
把扬凉的奶粉糊糊,递给傅慧,赵天磊赞道:“好看。”
傅慧小脸一红,抿着小嘴颇为不好意思地伸手接过碗,轻嗅了下满碗的奶香。
因为奶粉也属于荤腥,半岁以后她就没在喝过了,这会儿再见不免有些怀念那甜丝丝的奶香味。
还有就是虽然不想承认赵天磊的话,可她真的饿坏了,要知道从昨天中午开始到现在,她是滴水没沾,更别说吃东西了。
一手捧着碗,傅慧的一只手在小包里摸啊摸,半晌摸出一块,制作阵棋剩下的碎料,塞给赵天磊,“谢谢。”
说是碎料,却是鸡蛋大小的,那么一块不规则形状的,极品和田玉。别的做不了,寻个老手艺人,雕个一大两小三块玉佩,还是可以的。
赵天磊不懂玉,不过他见过自家奶奶,极宝贝的一件镯子,那料远没有手里的这块水灵。
“给我的吗?不,太贵重了,我不能要。”说着,他忙弯腰去扯傅慧的小包,想给她放回去。
傅慧抱着碗身子一扭,到了老爷子身后。
宋承运眉头轻蹙了下,伸手接过,往门前走了走,就着光他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怎么看都像从新料上切割下来的。
“来,福宝,”他冲傅慧招了招手。
傅慧仰头将碗里的奶糊饮尽,极其自然地把碗塞回赵天磊手里,因为在她看来,这已算是自己人了。
老爷子俯身将傅慧揽在怀里,“福宝,这玉你哪来的?”
“小蛇找来的。”就是为了吃肉,日后她也不可能不回山林,所以,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小蛇?”老爷子疑惑道。
“嗯,是条寻宝蛇……”
傅慧的话刚起了个头,赵天磊就自觉地端着碗回到了厨房。
老爷子揉了揉耳朵,觉得听了一个神话故事,是真有其事,还是孙女想象力太丰富,他大脑晕乎乎地已无力分辨。
九房的自行车是辆九层新的凤凰,包袱放进竹筐,系在自行车的后座一侧,想到县局里儿子的几位战友,老爷子带着赵天磊、傅慧,拎着麻袋去自家菜地,摘了十几斤各式蔬菜,连同七彩锦鸡外的五只野鸡,一起放进了筐里。
前面的横梁上绑了件老爷子冬天用的护膝,赵天磊抱了傅慧坐在前面,又等老爷子在后座上坐稳了,才一蹬脚蹬,带了祖孙俩人飞快地出了村往县里骑去。
自行车这玩意吧,先开始傅慧还有几分新鲜,渐渐地就有些不耐了,土路坑坑洼洼本来就不好走,赵天磊带了她和老爷子一小一老不说,还又载了一大筐的东西,那速度慢的,在傅慧看来都快跟蜗牛有得一拼了。
好怀念传送符、飞行符和飞行器啊,不过可惜,现在她手里是一样也没有。
赵天磊眼急手快地将小家伙扶住,“福宝,你别动。”
傅慧苦了脸,“我的腿麻了。”她也不想当一条动来动去的毛毛虫呀,“还有多远?”她也没想到,她一个修行之人,只是坐了半个时辰的车子,腿竟麻得轻轻一动,就像针扎一样难受。
“到了到了。”看到不远的县城土楼,赵天磊率先松了口气。
“福宝,”老爷子在后说道:“要不爷爷抱着你。”
“不用了。”功法于体内运转一周,待身上的异样消去,傅慧又恢复了精神。
这时,车子一拐进入了穿城而过的水泥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