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笑起身走向院门, 果然是徐达木。
苏笑笑在距离院门一米多的地方停下:“徐队长有事吗?我家韩城出差,不方便请男同志进来坐,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
徐达木在院门就看到苏笑笑在惬意地晒太阳, 心想这个女同志业务能力是真的强, 也真的会享受, 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连大领导亲自过问她的工作,当首长把她两天不到做出来的设计方案给他看的时候, 他是彻底服了。
徐达木听到苏笑笑这么说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就不进来了,不知道韩主任跟你说过你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没有, 宣传队这边……”
苏笑笑打断他, 不软不硬笑着道:“知道的,以后我的工作不归宣传队管, 直接挂靠在宣传部, 也会由宣传部直接下达工作任务且不参加外勤, 是宣传部那边有什么新任务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吗?”
徐达木正在组织语言,该怎么开口让苏笑笑回来宣传队帮忙。
只听见苏笑笑又说:“原本我是打算把档案调回小学,可听韩城的意思好像是说首长很满意我的设计, 年底和年初宣传部的活动也挺多,那边希望我继续留在宣传部,要不是首长答应不会像宣传队那样没有章法地安排工作,我都想直接待家里带孩子呢,这不,家里三个孩子还在睡觉,韩城又出差,我是一步也不敢走开。”
徐达木原本想说的话通通吞回肚子, 男人出差,一个女人在家带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六岁,最小的两岁不到,他哪里还有脸开口?
“对了,徐队长你找我什么事来着?”苏笑笑一脸诚恳看着徐达木。
徐达木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你以后的工作由部里安排,你的设计图我看了,留在宣传队的确是屈才,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也希望你不要跟我这个粗人计较,我们队里单身同志多,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都成了习惯,没有考虑到你的家庭情况,的确是我疏忽。”
苏笑笑连连摇头:“我是家里条件不允许,但我绝对敬佩每一个乐岗敬业艰苦奋斗的同志,包括小张同志,他有理想有拼劲,我倒是觉得徐队长不妨多给这样的同志一些表现的机会。”
徐达木诧异地看着她:“你,你还帮小张说话?”
听小张的意思她应该对他十分不满意才对啊,小张都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说苏笑笑可能会告他的状,撇开业务能力不说,首先小张这格局就远不如人家苏笑笑一个女同志。
苏笑笑还是摇头:“我没有帮谁说话,我都是实话实说。”
徐达木最后只说韩主任不在家这段时间要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派人去宣传队找他。
苏笑笑谢过,目送他离开。
人活着就是折腾,工作也罢,学习也罢,生活也罢,总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她上辈子太过咸鱼,这大概才是正常的人生常态。
苏笑笑正要转身回屋,“铃铃铃”的单车铃声响起,苏笑笑转过身,是老胡。
估么着是老胡不方便停留太久,真的把东西往她的门栓上一挂直接蹬着自行车走了。
苏笑笑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两只猪耳朵和一条猪尾巴,平时猪耳朵都是连着猪头一起卖的,今天老胡送过来就是没带一点猪头肉的耳朵,猪尾巴苏笑笑根本就没见过有卖的,这可都是好东西,老胡大概是见她猪下水买多了,知道她喜欢这些东西。
里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写清楚了重量和价钱,还剩下多少钱。
这个老胡,看似个大老粗,心其实还挺细。
苏笑笑拿着东西转身,三个崽崽揉着眼睛起来了。
饭团眼尖,好奇地问苏笑笑:“妈妈,这是什么东西?”
饭团看清楚了,皱着鼻子嫌弃:“这东西看起来很丑,会好吃吗?”
小豆包走过来,伸手扯了扯猪尾巴尖尖上的毛。
“好吃的,跟卤大肠一个做法,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小饭团忍不住咽口水:“那应该还是很美味的吧。”
柱子说:“苏阿姨做什么东西不好吃呢?”
饭团点头:“那也是。”
小豆包有时候会无意识吃手,苏笑笑先帮他把手洗干净:“崽崽洗干净手手就不能再碰了哦。”
小豆包咬着手,乖乖点头。
苏笑笑看着猪耳朵和猪尾巴上的毛颇为遗憾:“可惜没有稻草,不然用稻草烧一下会更香,还能把毛去掉。”
小柱子想了想说:“苏阿姨,我知道哪里有稻草。”
韩城不在家,苏笑笑不大想孩子们出门,摇了摇头说:“上次从张奶奶家拿回来的荷叶还有,咱们用荷叶烧也是可以的。”
小饭团已经“咚咚咚”跑去拿荷叶。
两个大崽崽自从上学之后就很少有机会看苏笑笑做饭,这会都好奇地围着她转。
苏笑笑找来一个破了洞的搪瓷盘,下面垫张荷叶,把猪耳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