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里做了我的饭,改天我把象棋带过来,咱们边下棋边聊。”
韩松柏:“那就改天。”
……
把江槐送出去之后,韩松柏回来看了眼苏笑笑给他买好菜,狠狠甩了下袖子,自言自语道:“这个贪得无厌老狐狸,为了我们家金子居然想把女儿嫁到我们韩家来,还想利用工程队来挖我们家的金子,真当我老糊涂呢。”
韩松柏看了看四周,目光停留在横梁之上,呐呐自语:“不过祖上到底把金子藏到哪里去了呢?难不成真的藏到横梁上,横梁承受不住重量所以要断了?”
韩松柏又想起了当年的事,重重叹了口气,猛地灌了一口茶,悲从中来。
与此同时,首都军区文工团。
一位刚刚到文工团不久的新同志说:“江部长,大领导说咱们今年的文艺汇演和宣传工作都完成得非常出色,让咱们可以早点放假回家过年,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呀?”
旁边一位老同志碰了碰新来年轻同志的手臂,小声说:“江部长不回家过年。”
新同志诧异地“啊~”了一声:“江部长你不回家过年啊?”
江雪轻笑了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收拾好自己手上的东西,早点回家过年吧。”
大家等江雪走了才议论纷纷,老同志拍新同志的手臂:“你是不是傻啊?我提醒你是让你别说,你居然还问出来!”
新同志不明白:“江部长不是首都人吗?为什么不回家过年啊?”
另一位男-同志说:“你要是三十好几不结婚,你有脸回家过年吗?”
老同志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积点口德吧你!”
新同志说:“就是啊,江部长人又美气质又好,人家那叫为艺术献身,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她要是想结婚大把人排队等着娶呢。”
那位男-同志“嗤”了声:“还排着队等着娶,你说的是二十年前吧?十年前我都嫌她老帮菜嚼不动……”
新老同志给他打完眼色,喊了句:“江部长!”
那位男同志绷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
江雪越过他们拿起自己落下的打火机,“吧嗒”一下给自己打了支烟,冷冷扫了碎嘴男人一眼,半眯着眼重重吸了一口走到男人跟前,染红的丹蔻拿着烟蒂,用力呼出烟圈把浓烟喷到他脸上:“怎么,你是觉得自己活不到三十多吗?不自量力,我就是八十多也看不上你这种缺德又碎嘴的男人!”
说完又眯着眼轻呼着烟圈,英姿飒爽踩着高跟鞋往往外走,至于其他人,她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新同志呆呆看着江雪的背影:“江部长好有魅力啊,难怪她看不上你们这些活不过三十的臭男人。”
被烟呛到还在咳嗽的男人“你……”了一个字,又继续咳嗽,听那声音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这年头的过户手续倒是简单,也多亏自己开车,相关的文书跑一天也都办下来了。
苏笑笑拿着房契傻笑,看了又看爱不释手,这是她在首都拥有的第一个房产,也是她和韩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以前清风镇住的房子是部队的,离开部队就得还回去,出嫁以后苏家村也只能算娘家,至于韩家老宅她更是一天都没有住过。
唯独新买的这个院子,房契上是她和韩城的名字,房契上的地址也是他们以后填写任何资料的固定住址,这才是彻头彻尾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家。
“韩城,我们终于有新家啦!”难怪我们国家的新婚夫妇都执着于买婚房,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人真的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才会觉得心安,才会觉得踏实。
韩城勾了下唇:“那么喜欢房子?”
苏笑笑眯着眼睛点点头:“我以后一定要赚钱买很多很多的房子,做个富有的包租婆,退休以后啥也不干,就每天穿着拖鞋出门收房租!”
韩城唇边的弧度拉到最大,不解问道:“为什么要穿着拖鞋出门收租?”
苏笑笑想了下:“不知道,好像包租婆的标配就是拖鞋,韩城我说真的,趁着现在房子便宜,我真的准备以后给爹娘大哥二哥他们也买一套,你不会有意见吧?”
韩城摇了下头:“他们现在也是我的爹娘和我的大哥二哥,你做主就好。”
要不是韩城开着车,苏笑笑都想扑过去亲他两口:“韩城,你真好,对了我有个想法,你觉得兰姐这个人怎么样?”
韩城点点头:“人品不错。”
苏笑笑说:“她现在不是没有工作么?而且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我们家的崽崽,我想跟她一起合作开店,她家院子那么大,一个人住着怪浪费的,我想用她的院子当铺面,她出院子我们出钱合伙开个小店,再请一两个小工帮忙,应该就能把店开起来了。”
韩城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苏笑笑这么一提,韩城认真想了想,觉得可行度还挺高:“我觉得可以,其实还有一个人选。”
“老杨叔!”苏笑笑脱口而出。
韩城点点头:“聪明。”
苏笑笑说:“说是老杨叔,其实他也就四十出头,人生还长着呢,雅丽他们现在回来,老爷子也不会寂寞,老杨叔手艺那么好不当大厨实在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