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很快就生……”
她话音未落,手上的帕子就被打掉了,年三妮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指甲掐入她的皮肤里,她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也不知道是该夸她痛觉神经粗壮,还是该感叹她这年纪轻轻,就毫无波澜的心。
但尽欢还是呵斥道:“巴掌大点的地方,本来就转不开身,小朋友碍手碍脚,就不要在这里凑热闹了。”
小姑娘被列车长拉倒一边,连带着对面下铺两个更小的小女孩,一起交给了列车员,让人把孩子带到外面的过道上去玩。
年三妮的痛苦,没有了发泄的对象,就开始用呻吟嚎叫来缓解一波接着一波的阵痛。
有个热心的大姐,接替了大妮子擦汗的活儿,不过仅限于擦汗,安抚鼓励的话都说得很敷衍。
至于被掐被打当出气筒,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年三妮在女儿面前凶悍蛮横,不过也就仗着母女名分欺软怕硬罢了,哪敢跟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动手。
说白了,就是窝里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