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可以当珍品收藏的,再说那房子也不值钱啊,破破烂烂的,修修补补也不知道能支撑几年。”
这话,苏团长说虚了。
翻新后的二进宅子,古色古香中,又处处带了抹现代的气息。
灰墙灰瓦,天棚、鱼缸、石榴树,锅炉、地暖、马桶、浴缸、电话、洗衣机、自行车、煤气罐。
男人们搬行李,苏子瑜坐在车上研究手表没下来,云依瑶带着沐卉和三个孩子参观宅子。
棉花胡同是东西走向,宅子座落在路北,大门开在东南方,东边是间门房,西边一溜五间是倒座,分别为佣人房、厨房、餐厅、杂物房、卫生间。
经过影壁,穿过垂花门,便是二进院。
正房三间带双耳,左右厢房各三间,内有抄手游廊相连。
颜明知住正房,内设会客厅和书房,颜东铮、沐卉带秧宝住东厢,懿洋和竟革住西厢。
房子的门脸全是实木结构,刷了大红的油漆,修缮时做了改进,窗户扩大并装上了透明的玻璃,内挂有大红的窗帘。
架子床、贵妃榻、雕花箱柜、四开门大衣柜、斗柜、桌案、书架、太师椅,无一不是老式家具。
屋里烧了地暖,暖融融的,秧宝脱了大毛的外套,先众人一步,顺着抄手游廊挨间逛了一遍。哎呀!她可真是太喜欢这院、这屋子了,虽说跟古代她和爸爸住的宅子不能比,可也有那么一点古色古香的氛围了。
“妈妈,这么多屋子,我不能自己住吗?”天天夹睡在爸妈身边,是挺幸福的,可她也想有自己的空间啊。
再说,晚上她不搬走,爸妈怎么亲热。
不等沐卉回答,颜明知摆好盛开的茶花,笑道:“秧宝跟爷爷住正房吧。”
正房三间设为会客厅和书房,颜明知的卧室在东耳房,西耳房两间现在是空的。
“好呀、好呀,”秧宝哒哒跑去西耳房,四下打量了一圈,回来跟爷爷道,“我要自己选家具布置。”
“行啊。”
“倒座的杂物间还有套家具,”云依瑶道,“秧宝要不要去看看。”
秧宝立马将手递给她,由她牵着去了前院。
杂物房里堆积的都是淘汰下来的家具,不是说不好,只是没有修整。
不是缺了腿,就是掉了漆,又或者是松动了,一摇乱晃。
沐卉过去帮忙搬行礼,懿洋、竟革跟过来帮忙挑。
贵妃榻、小几、屏风、箱笼、衣架、桌案等,唯独缺了个床。
小件的抬出来,放在廊下,只等吃完饭,拿工具来修。
油漆什么的,杂物房里有,大修时用剩下的。
行李搬进屋,晌午了,先不收拾,吃饭吧。
云依瑶用新厨房做了六菜一汤,红烧肉、糖醋鱼、油焖大虾、清炒白菜心、孜然羊肉、蒜苗炒腊肉,西红柿鸡蛋汤,知道一家人都爱吃米,主食,蒸的是白米饭。
火车上的饭咸淡有点不合胃口,这会儿,一家人也都饿了,三个孩子捧着米饭,夹了菜就吃。
颜明知带了不少好酒,有飞天茅台、华东大曲、大连老窑、红酒、啤酒和米酒。
颜东铮开了瓶飞天茅台和一瓶红酒。
苏团长和张栋要开车,没敢多喝,一人只要了小半杯,尝个味过下酒瘾。
颜明知笑道:“带的烟酒多,正初(苏团长)和小栋等会儿走时,带些。”
苏团长没客气:“行,给我拿两瓶飞天茅台和两瓶红酒,晚上约了几位战友在外面吃饭。”
颜东铮:“熊猫烟我等会儿给你拿几条。”
“不用几条,你给我拿一条就行,让他们过过烟瘾。”
云依瑶跟着笑道:“都是老烟鬼,你拿多少都不够分,叫我说一条也别给他拿。”
“除了熊猫烟,带的还有中华、牡丹、大前门,”沐卉笑道,“一样拿一条吧。”
苏团长刚要拒绝,就听苏子瑜道:“爸、妈,我今天不走了,我要留下来帮秧宝修家具。”
懿洋淡淡瞥他一眼:“修家具用不着你。”
竟革笑道:“我看你是想跟大哥请教手表怎么做吧?”
苏子瑜扯唇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俩。”
“今天不行,”云依瑶剥了只大虾放进秧宝碗里道,“没听你奶奶说吗,你小姑晚上要来家吃饭。”
“她隔几天就来一趟,我在不在家有什么关系,她过来又不是专门看我的。”
“你这孩子,她哪次过来没给你带礼物啊,你跟我们一走,几年不见,她多来几次看看你还错了?”
苏子瑜投降:“好了、好了,我回去,但是明天一早我要过来啊,带上衣服小毯子和我的枕头,以后你和我爸回了云省,我要住在颜叔这儿。”
苏团长轻笑:“你颜叔同意了吗?”
“颜叔~”唤了颜东铮,苏子瑜又扭脸眼巴巴地看向沐卉,“沐婶,你们收留我吧,大院那些人,我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儿。”
这倒是,苏子瑜喜静、爱读书,大院子弟个个跟个猴儿似的,天天恨不得上房揭瓦。
一对比,苏子瑜是家长口中的好孩子、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反之,倒显得他们越发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