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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燕和秦放今天玩的痛快了,因为杨海燕身着男装,所以少了顾虑,她也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能认得出她是女扮男装的,就算认出了也无所谓。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些愁,他们是玩的痛快了,秦守成这一天的都心不在焉的。终于到了中午下学之后,秦守成跟夫子告了假,下午请假了。
昆大鹰和秦守成虽然不是同一个班级的,但是两人平日里上学放学都是一起的,秦守成请假自然要告知昆大鹰一声。昆大鹰素来佩服秦守成的好学,今日见他告假,很是担心:“守成,你怎么了?今日怎么告假了?”
县城学院和他们在镇上念的四书不同,之前在镇上的时候,他们只上半天课,在县城里,他们是全天上课的,只不过各种艺课都有学,不仅仅局限于私塾里的那些课了。
秦守成也想不出好理由,便拿最常见的撒了谎:“我身子不舒服,故而向夫子告了假,大鹰,我先回府上了,今日不能同你一起下学了。”
昆大鹰道:“无妨无妨的,你要注意身体啊,我下学了来看你。”他爹是将军府的侍卫队的队长,他娘又是管着府里的大厨房,所以昆大鹰平日里在学院里也是有几分的脸面的。在这屁大的云襄县,正五品的武德将军是最大的官,别说别人很给昆大鹰,就是县太爷家的哥儿也得给昆大鹰脸面啊。
秦守成道:“那行,咱们下学见。”
秦守成跟昆大鹰告别完了之后,又在学院门口等了一会儿,等他院子里的婆子送来了午饭,他道:“我今日回家里吃,婶子把午饭带回去吧。”
婆子是个手脚利落的人,跟秦母的年纪差不多,秦守成虽然跟着秦放和杨海燕生活了一年多,但是对于使唤下人这件事,他还是有着赤子般的心,很是礼貌的,毕竟是穷人家出来的,短时间内习惯不了理所当然的大家做派。别说秦守成,就是秦奶奶和秦母这般有诰命的,也习惯不了下人。
婆子不由的问:“三爷今儿怎么回家里吃了?是有何事情吗?”婆子这话也不算越规,只是担心主子而已。
秦守成在将军府排行第三,秦放第一,大家都唤他将军。秦守业第二,大家都唤他二爷,所以秦守成就是三爷了,如今多了个牛蛋是四爷。
秦守成道:“身子有些不舒服,许是书念的多了,有些头晕,身子不用担心,也不用惊动大哥大嫂,免得他们担心。”
婆子道:“是。”虽然如此,但是到了将军府,婆子便去请了李大夫。哪怕不告知将军和乡君,大夫还是要请的,如果三爷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承担不起后果,担不起这个责任。
秦守成拎着饭盒进了院子,没有马上去吃饭,而是去找了秦守业。秦守业最近跟着杨海燕学习账目,然后再查账,顺便跟着府里的夫子学子算术等课程,他也是很忙的。
这会儿,秦守业和牛蛋正在吃饭,便见弟弟拎着饭盒回来了。“你怎么回来了?”婆子给他去送了午饭,他不是应该在学院里吃饭吗?
秦守成道:“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便向夫子告假,先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坐到那边,把饭盒里的饭菜拿出来,和秦守业一起吃饭。
牛蛋一听秦守成身体不舒服,关心道:“三哥,你找李大夫看了吗?”他自从跟着思芽和秋芽一起念书,然后又有私卫教他习武,就三天两头不舒服,累的。
秦守业放下筷子:“我去找李大夫。”
秦守成忙道:“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如果李大夫来了,那他生病不就是揭穿了吗?所以秦守成才不敢找李大夫。
可秦守业不是这么想的,他一贯是个细心的,在大哥去服军役之后,他就是家里的大哥了,照顾弟弟妹妹,所以他也习惯了操心这些。这会儿听秦守成身体不舒服,而他又是个读书的,秦守业就格外看重:“不行,身体怎么能开玩笑,你且等着。”说着,他便起身。
秦守成被他严肃的神情吓到了,知道自己用生病当借口是错了,他刚想说,只听见外面传来婆子的声音:“二爷,奴婢请了李姑娘过来,李大夫不在府上。”李大夫经常去山上采药,尤其是那座二十年没有人踏入的兽山,药材可多了。而兽山脚下又有士兵把守,能帮李大夫开路,背背篓,所以李大夫最近去兽山采药非常的勤。而且,李姑娘的医术虽然不能说多好,但是应付一般的小病也是没问题的。故而,李大夫也是放心去采药的。
李姑娘是不喜欢出院子的,但是今天婆子来请了,说秦守成身体不舒服,李姑娘担心延误病情,只能出了院子。纵然将军府里没有人说她是非,府中的人因为她父亲的原因,对她很是客气,但是李姑娘内心的自卑却无法消除。所以除了院子,她总是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是有些怪异的。不过,她努力克服着。
来到几位爷的院子,李姑娘内心更加紧张不安了,她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比如秦守业的眼中,他觉得这生病的不是秦守成,反而是李姑娘了。
秦守业道:“请进。”说着,他到门口去迎接。
别说秦守业,就是秦家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