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几句之后,苏凉又说起来今天晚上遇到江晚晚事情。
明景晏皱起眉头,眸子里带着极度厌烦,语气却依然轻快:“没事儿,爸爸名字你随便用,只要管用就行。”
苏凉嘿嘿笑:“我这不也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别办法了嘛,我也不想跟她吵,太无聊了。吵赢了又不给钱,还浪费我时间。”
明景晏又下意识地开始杠了:“那以后你跟我吵架,我赢了话,你给我钱啊?”
苏凉:“你想要多少?”
一听到这话,明景晏立刻就意识到不对:“不是,我意思是,你得给我多留点零花钱当备用金,要不然,哪怕我每次输给你一百块,也很快就没了,是吧?”
苏凉:“你意思是,我很会吵架咯?”
明.杠精.景晏头一回感觉到了无力,好像不管选哪边,都是死路一条啊。
喻女士是在周日下午回来,然后迫不及待就来见苏凉了。
“这几天我不在家,也不好让你住到家里去,怕你尴尬。其实你爸爸在家时间也不多,现在,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去住几天?”
苏凉犹豫:“其实这里也挺好,而且离学校近,明天我得先回学校去把手续办理了,说是挺麻烦,估计得跑好几天。”
喻女士点点头:“那我过来陪你住几天?你那个室友小女孩儿回学校去了吧?”
苏凉应道:“嗯,毕竟她也要上课,又正好是考试周。我们俩要是天天呆在一块儿,肯定就光顾着八卦了,要是挂科了,那就太丢人了。”
喻女士眼睛一亮:“B市那些大小姐们八卦,想不想听?”
苏凉立刻点头:“好啊好啊。”
喻女士毕竟是开美容店,来来往往都是手里有不少闲钱贵妇和大小姐们,经常是结伴来店里,一边保养一边相互吐槽某些人。
喻女士也不是每次去都能碰上,但总店人总是格外多,来客人也很固定,这道成就了她听到各种八卦,都是连贯。
苏凉表示:“我很好奇,江晚晚消失这五年时间,到底去哪儿了呀?”
喻女士笑了笑:“江家对外说法是,当时那艘船被人动了手脚,导致江晚晚出了意外,被人打晕,从船底带走了,原本是想要将江晚晚带往国外一个小岛上,勒索江流集团来着,但是,很不幸,绑架者并没有这样好运气,他们小船在海上被风浪打翻了。”
“江晚晚运气好,流落到了一个私人小岛上,被人救了。但是,因为船被打翻时候,她脑袋撞到了礁石上,导致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是三年多吧。醒来之后,又有大半年时间记忆不清,所以一直到去年,才突然回想起来自己身份,回到了B市。”
苏凉感叹:“漏洞百出,这编故事也太不上心了吧?”
喻女士笑:“反正也无处查证,只要有个合适理由就行了。”
“那,救了江晚晚那个人,是谁?”
“谁知道呢?大概是神明吧?”喻女士说十分揶揄。
不过,以江晚晚虚荣又爱炫本质来说,她对那些年经历闭口不谈,想必遇到,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甚至那个孤岛主人,可能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吧?要不然,江晚晚无论如何,都得给自己塑造一个被贵族追求好形象啊……
所以,江晚晚变成这样子,会不会跟她这五年经历有关?苏凉想起第一次见到江晚晚时候场景,看上去细皮嫩肉,仿佛并没有受过什么苦。
想了一会儿也没明白,苏凉便放弃了。关自己什么事呢?
而喻女士也正在想这件事,之前听说时候,也就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她跟江晚晚之间,除了对方是自己客人,两人在某些宴会上难免碰面之外,说起来并没有额外情分。
说起来,也就是普普通通、算是认识人而已。
所以,无论对方是在掩饰什么,还是刻意说谎,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也不值当在意。但是现在嘛,喻女士倒是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江晚晚觊觎她儿子,这件事本质上算不得什么,孩子优秀,被人喜欢,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好事一桩,但想到江晚晚平日里做事情,以及她真实性格,就很让人作呕了。
喻女士甚至忍不住,想要去查一查这件事,当做把柄留下来,免得日后江晚晚多巴胺分泌过多,一激动又做出些令人防不胜防事情来。
起码,得让她知道,他们家没兴趣跟她虚与委蛇,以后老老实实做她穆太太就行了。
苏凉也只是想听个八卦而已,并没有打算追根问底,便很快就转换了另一个话题:“既然双方都算是出轨了,穆蔚曦跟江晚晚这个婚,还结吗?”
喻女士被她问住了,犹豫了一下,才回道:“请帖都发了,应该是过几天就订婚吧?”
正常人来说,闹成这样子,早就掰了,但是这事情放在江晚晚身上,喻女士竟然觉得是正常操作,根本不需要质疑?
喻女士打了个寒颤,太可怕了!
她跟江晚晚都不算是熟人,竟然都被她神奇思路给影响了,要是她身边人,日日夜夜与她相处话,那估计,更加不会察觉到不对劲吧?
喻女士心里突然浮现出一种古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