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
最近学校也有好事儿,秦江也挺高兴的,回来就高高兴兴的瞧着两人。
范晓娟听到了推门声,目光投向丈夫:“怎么了,看你怪高兴的。”又问他:“吃晚饭没?”
秦江最近回来的晚,他在旁边坐下:“没。”
学校的事整的人前段时间太不爽了,范晓娟就问:“煮碗面?”
秦江挑眉:“加青菜。”
不多时,一碗加了青菜和鸡蛋的面条端到他手里,这会儿入了冬,吃上一碗热汤热面,从嘴里到胃里都是舒服的,直到鼻子上冒出薄汗。
男人一边吃面,一边对她说:“我跟老马几个商量,我们都打算辞职全职干了,而且今天学校还出了个好事儿。”
看他神神秘秘的,范晓娟饶有兴致的坐在他对面。
“什么好事儿?”
“电视台来选小演员,都来我们学校了,还挑走了几个孩子,到时候上电视还能打上个学校的标签,就出名了。”秦江越说越兴奋:“我跟老马几个打算辞职了自己干,大家凑个钱,把学校开大一点,就专注做乒乓球培训。”
“不拉大投资商入股了?”
“不拉,就我们几个凑凑钱,你看觉得怎样?”秦江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继续说:“乒乓球是国球嘛,学的人也多,群众基础也大,学的人真不少了。”
他今天说了几回“我们打算辞职了自己干”。
找不懂行的人入伙,还不如自己稳打稳扎的一步步来。
秦江心里很清楚,他如果说不上话,从事业单位跳到创业公司也是没有意义的,既然这样不如赌一把,话语权要握在自己手里。
范晓娟也认可,点头道:“跟老马几个合伙也行,只是股份要清晰,权益也要划分清楚,亲兄弟明算账。”
秦江这人也有个毛病,就是抹不开脸。
当初让他跟韩海说要他们一家搬出去,他就一直不好意思,最后兄弟两个关系搞坏了不说,谁都不愉快。
范晓娟那会儿也憋着一口气出不来,可她也没做好。
最后她发现,与其含含糊糊的,还不如把事儿说清楚,一旦说开了并没有什么。
一方委曲求全,就能换来两个人的皆大欢喜?
那可真太说不准了。
这回秦江没反驳她,反倒是认真听完,就对她说:“那我们也要招个财务,要全职财务,做账管钱,有空你帮我物色个人选,工资的话就按市场价格开,你们单位的新财务工资开多少咱们就开多少。”
股权的事情也跟老马几个人详细的谈,就算是股东,每个人该开多少工资还是多少工资,分红是分红,大家在刚开始就要把规矩给定好,这样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以后产生纠纷。
一碗面下肚,从胃里面带来的舒适感让整个人都想躺下去不动弹。
安逸啊。
秦江还第一次有了这么舒服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张悦然就来找范晓娟,一张脸惨白的跟她讲:“上次你帮我找的律师,帮我催一催呀。”
范晓娟:“你急什么,离婚案不好打,肯定要时间的,如果单纯只是转移资产,可能还离不掉。”
张悦然跺脚:“就是,我听来的就是这样,现在法院很难判离,除非是分居两年,或者是真的能证明感情破裂,我们单位有个女的,丈夫家暴,每天脸上都带着伤,就这样起诉了一年多了还不能离,你知道吗,昨天人摔了一跤,今天早上就不行了,什么都便宜了这鬼男人。”
范晓娟:“......”
不是吧。
也是因为这个事情,加速了张悦然想要离婚的想法。
一个锅里吃饭,难免有碰撞的时候,可她跟老郑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调和的地步,与其用争吵来平衡双方的关系,拖个几十年拖到死,不如直接起诉离婚。
她被气的发抖,把这几天跟老郑交涉的话跟范晓娟说了一遍。
说白了,老郑就没拿小家庭当个家,他的钱也往父母那里放,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经历过这次离婚风波,老郑只会越发不信任她的了。
张悦然头发凌乱,眼圈泛红,一看就是没睡好。
范晓娟想想:“我帮你想想,我有个朋友刚刚打过抚养权官司,还是很熟悉这方面的,你别着急......你也别哭啊。”
张悦然直接哭了起来。
“我二十二岁就跟他结婚了,结婚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可是结婚以后充满了算计,我不想这样过了你知道吗,太委屈了真是太委屈了,以前看着老郑斯斯文文,讲话也是彬彬有礼的,我怎么想得到他是个这样的品行。”
范晓娟心说,这人要是一眼能看出好歹来就好了喂。
不过嘛,张悦然哭一哭,心情就好多了。
范晓娟递过去一张纸巾,看似闲聊:“你跟老郑是怎么认识的,你两差了那么多呢。”
张悦然特别温婉,平常讲话都是秀气的不得了,就算是跟老郑吵架了,发起脾气来也是斯斯文文的发脾气呢。
“那会儿我还小呗,眼睛瞎了呗,可老郑以前真不是这样。”
“废话,搞对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