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和利用,让他惊恐不已。
孟同恕甚至想给江氏董事长打一个电话,好好问一问为什么、
他们现在哪里有不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处融洽,互相合作,互相进步,不好吗?
为什么要互相争斗,便宜了外人。
他忍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忍下来。
独自坐在书房里思索着对策,如果□□真的要对付孟氏,他们必然不是对手。
若不提前准备,恐怕不敌江氏一击之力。
孟同恕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叫上了孟嘉悯,将事情解释给他。
孟嘉悯沉默了片刻,慢慢吞吞道:“但是爸爸。我不这么想。”
他眉眼平淡,“江氏没有理由这么对待我们。至少不可能为了私人恩怨做出这种事情。”
“至少有一点,我们两家的合作那么多,如果孟氏真的破产,江氏的损失也不容小觑。”
“江叔叔不是个蠢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江临周更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们全家都是聪明的逐利者、野心家,决不至于做自毁前程的事情。”
“现在我们两家的合作很好,每个项目都在源源不断赚钱,江氏绝没有可能竭泽而渔。”
孟同恕便问,“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就是对付我们了。”
孟嘉悯道:“这一切也都是爸爸你的猜测罢了,说不定是剧院为了敷衍你,而特意这么说的,否则你肯定会怪罪他们。”
“而且你不要杞人忧天,先稳住自己的情绪,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到底是不是江氏所为,看他们后续的动作,自然会有体现。”
孟同恕道:“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
孟嘉悯反问:“我们能做什么?”
孟同恕一时间哑口无言,孟氏这个体量,跟江氏还是没有办法相提并论。
诚如孟嘉悯所言,如果江氏铁了心跟他们过不去,那他们做什么都是白费。
像孟氏这么大的企业,一旦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那么融资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只能宣告破产清算。
孟同恕闭了闭眼,无力又怅然:“但求江氏没有这个意思。”
孟嘉悯没有说话,却忧心忡忡的看向窗外,心底越发弥漫上不祥。
他骤然想起《红楼梦》里面的一句话,“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而现在孟家乱成这个模样,恐怕将来真的是正好应了这句话。
孟同恕的担忧实在是没有意思。江氏哪有那样大的本事毁掉孟氏。
能够毁掉孟氏的,只有孟氏自身。
看看现在的孟家,是个什么模样!
许柚处处找麻烦,恨不得孟家立时倒闭。
谢聚萍也一点不知收敛,搅风弄雨。
为了这两个女孩的事情,孟家乱成了一锅粥。
等到真的树倒猢狲散的那天,不知道爸爸妈妈会不会后悔。
悔恨如今非要留下孟熙宁的决定,只是走到后悔的那一天,就已经是来不及了。
世界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可吃。
孟嘉悯无声叹口气,离开孟同恕的书房后,转头让人往自己在国外的账户上又转了一大笔钱。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态和神态都非常平静,丝毫没有想要提醒一下自己父母的意思。
好像那些人都不重要,只要能保证自己能够一直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就够了。
孟同恕和谢聚萍都不晓得他的行为。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烦心事。
谢聚萍被开除的事情已成定局,纵然她万般不愿意,和剧院闹完之后,又和孟同恕闹。
最后又去要求孟嘉悯帮忙,百般不行之后,就回到娘家找自己的爸爸妈妈帮忙。
闹得鸡犬不宁,人见人怕。
可最终却还是没能改变剧院的主意,只能被迫签署了解除聘用合同书。
从此,她便再也不是未央剧院的一员。
谢聚萍伤心欲绝,日日以泪洗面,痛苦不已。
她这个人,人品不好,智商不高,但对音乐和艺术是真的热爱。
所以当年才放弃了学金融和经济管理,不顾家里的产业和金钱,一头扎进艺术的海洋。
如今走到国家级音乐家的地位,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网络舆论,被强行剥夺了自己奋斗一生得到的所有荣誉。
谢聚萍顿觉,自己这辈子白活了。
活到这个岁数,什么都没有得到,什么都要重来。
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没过两天就病倒了,直接卧病在床,日日躺在卧室里,出不了门。
不知道是真的病了,还是嫌自己丢人现眼。
卧病在床的这段时间,孟嘉悯和孟同恕是和以前一样,没事过来看一看她。
但他们的日常生活还是在不停的上班下班,对谢聚萍的关心并不怎么充足。
至于许柚,压根没有去看她,只当她不存在。
唯有孟熙宁日日侍奉在床前,衣食住行都不假手于人,亲自侍奉,任劳任怨,比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