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想法有些好笑。
作为大夏唯一;帝卿,萧星牧不就是出生就能躺平么。
不过她记得先帝好像不是只有一个皇子,只是后来几个皇女争夺皇位,皇子们也牵连其中,最后萧星牧;姐姐脱颖而出成了新皇,萧星牧地位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至于其他;皇子,死;死疯;疯,早就成了皇城中;不可说了。
这些皇家之事她多想也无益,只是将手中花瓣插在空了;花瓶中,而后放轻脚步,拎着下裳裙摆走到书桌后坐下。
今日没什么想刻;东西,她便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一手盘玩着那串黄花梨木珠串,一手捧着本游记,慢悠悠地翻看着。
没过多久,温芍进来了,手里提着壶茶。
温照白看书;时候喜欢饮茶盘玩手串,温芍知道她;喜好,平日里也会为温照白沏上一壶热茶放在手边。
今日也跟往常一样,只是一进门,她便见了躺在塌上;帝卿,这才恍然想起,自家主子如今已是成过亲;女君了。
见帝卿像是睡着了,温芍便没有行礼,径直走到书房,将茶壶放在书桌上,倒一杯茶放在温照白手边。
随即她便听见温照白道:“日后我没叫你,你便在外面候着吧。”
温芍回道:“奴婢明白。”
温照白点点头:“下去吧。”
待温芍离开,温照白也放下手中书本,挑起眸光隔着屏风望向睡在软塌上;萧星牧。
许久之后,她才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在温府剩下;两天,二人白日基本都是这样过;,温照白时而刻木头时而看书盘串,萧星牧便始终躺在那张软塌上,睡得不知时辰。
第三天早上,温照白刚醒,门外就传来温芍;声音:“女君,帝卿府来人了。”
温照白愣了愣,才叫醒身旁睡得香;人。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萧星牧睡觉时便喜欢将自己缩在被褥里,只露出小小一片白皙;额头。
此时被她叫醒,也只是朝外伸了伸脖子,迷蒙着眼看她。
小小一个,探出头迷迷瞪瞪地望着她;模样,萌得温照白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直到眼看着萧星牧又要睡过去,她才反应过来,轻轻将他;被子往下压了压,露出他一整张白皙;小脸:“帝卿,咱们今日要收拾东西,去你府上。”
“嗯?”
萧星牧还未睡醒,只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像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温照白又说了一遍,他才点点头,声音软糯:“好~”
温照白见他这幅模样,手心连着心脏都有些痒痒,有点想将人拥在怀里,像抱以前自己养;一只小猫一样,将他浑身上下揉个遍。
抛弃掉脑中一些不合时宜;想法,她掀开被褥下床,简单洗漱后便拉开柜门,准备收拾一下要带去帝卿府;衣物。
作为驸马,她以后就要跟着萧星牧住在帝卿府了。
衣物之类;倒还好,随便装几件便是,不够再买。
麻烦;是她屯在隔壁库房里;各种木料,要是不带走,日后每每要用还要跑过来拿,怪麻烦;。
要是带走,也不知道萧星牧愿不愿意空出一个房间来给她放这些宝贝。
等萧星牧起床,她跟他提起此事,没想到他却格外好说话。
“帝卿府里空房间多;是,空院子也不少,你随便挑一间放便是。”他如是道。
温照白这才恍然,萧星牧作为女皇唯一;弟弟,平时疼宠有加,恐怕帝卿府也不会小,偌大一个帝卿府,怎么会连给她放木料;房间都没有。
获得萧星牧;首肯,她便领着人开始搬木头了。
是以一大早上蹲在温府门口想要看荣安帝卿长什么模样;百姓,就看见一根又一根;木头从温府被人抬出来,放在马车上被运进了帝卿府。
众人:???
人群中有人道:“我就知道,那宰相幼女平日里最喜欢与那纨绔林千俞混在一处,肯定都是一样;不务正业,没想到连成婚还要带上一堆木头,若是旁;女君,恐怕带;都是几箱几箱;书本去温书。
难怪她与纨绔能臭味相投,只是可惜了荣安帝卿那般尊贵;男子,竟嫁给了这样一个不思进取;女子为夫。”
“话也不是这么说;,那荣安帝卿一大把年纪了还未出嫁,说不定是有什么隐疾呢。这男子啊,一旦年纪大,便大不如年轻时了。”
此人语气意味深长,旁边;人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互相看了几眼,顿时对那位温相女儿产生了几分同情。
这夫郎床上功夫不行,就算再尊贵又有何用。
而且帝卿身份尊贵,那温相之女就算是想纳侍恐怕都不能,此生都无了趣味,啧啧,真是可怜。
人群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声“荣安帝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