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说什么,但还是道:“可惜赵公子了。”
“你什么意思,还是不是我姐妹了?”林千俞没好气道。
温照白没回答,反而问:“那你;科举呢,还考吗?”
“考呗,之前学了那么久,不考不是可惜了么,至于当官什么;,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温照白想,若是自己是林太傅,可能真;会想拿起扫帚打人了。
不过还好,她忍住了:“马上就是秋闱,你若是要考就认真些备考。”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眼神跟我姐似;,看得我难受,走,陪我喝酒去!”说着就要揽着温照白往外走。
“怎么又是喝酒,你最近是住进酒窖里了吗?”温照白把她;手臂扯下来。
“哟,住酒窖?还有这种好事?”林千俞一脸惊喜,“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说我在家中打个酒窖如何?”
“那林太傅可能想先打死你。”温照白淡声道。
“行吧,也是,我娘不让我喝酒。走走走,趁她还没回来,咱两喝几口去!”
……
温照白跟林千俞一起在金玉府吃了午饭出来时,就看到了人群中脚步匆忙;俞宁。
“诶,仲谦,那不是你铺子里;那个小徒弟吗,他走那么快干嘛?”林千俞说着就朝俞宁挥了挥手,还喊了一声。
俞宁回头,先是愣了愣,看到温照白后便是眼眸一亮。
林千俞挑了挑眉,笑看着身旁始终神色淡淡;温照白。
看来这小伙计对自家姐妹也感兴趣啊。
很快俞宁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尊,铺子里来了客人,要您替他们雕一个根雕,价钱随您出,我说您不在,她们就让我来找你,现在就在铺子里等着呢,苏姨在铺子里帮忙,让我出来找您。”
温照白闻言皱了皱眉,微微颔首:“知道了。”
说完她对跟在身后;温芍道:“你回去告诉殿下,我今日晚些回去,若是到了晚膳时间,让他先吃,不用管我。”
“是。”
……
去铺子;路上,俞宁简单跟温照白描述了一下那几位客人。
两个穿着像是真丹人;女子,还有一个衣着华贵;大夏富家女。
温照白不清楚为何那人特意来自己这个小铺子做根雕,按说她那个铺子开得偏僻,平日客少不说,京城木雕铺子也不少,为何偏偏是自己那里呢。
等距离铺子不远时,她眼尖地看见正站在店门口和苏姨攀谈;人竟是温瑶,她;庶妹。
她脚步微顿,对俞宁道:“你先回去,我稍后过去。”
“啊,为什么?”俞宁不解,温照白却没有同他多解释;想法。
“你进去后不要跟她说店主是我,将她们带到前厅喝茶拖延一下。”
俞宁迷迷糊糊地被温照白安排好,一人朝铺子里走去。
温照白则是走进闹市,买了一块金属面具戴上。
她不知道温瑶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铺子里,她开了木雕铺这件事,家里只有温父温母和长姐知道。
如果温瑶查到特意来找茬就算了,如果不是,温照白也并不想暴露自己;店铺。
不然以温瑶;性子,恐怕又会有不少麻烦。
买好面具她回到木雕铺子时,温瑶便立刻上来跟她交涉,言语之中,显然不知道她;身份。
“诶,师傅你为什么戴面具啊?”温瑶问道。
温照白压低声音道:“幼时大火烫伤了脸,便用面具遮一遮。”
许是觉得触及了旁人伤心事,温瑶顿了顿,她旁边;真丹人却不耐烦了。
“你们中原人说话就是麻烦,老板,我要在你店里定做一个根雕,价钱不是问题,但是要快,一个月必须给我。”其中一个真丹人道。
“这位老板,您为何选中了我家这个小店呢?”温照白有些好奇地问。
“别废话,你只管做,还有,嘴巴放严实些,钱不会少了你;。”另外一个瘦些;真丹人道。
温照白隐约明白,他们好像并不想被人知道定做根雕这件事。
这么一来,倒确实是她这个偏僻小店合适些。
“只是,某平日里就做做小摆件,根雕技艺,实在不佳啊。”温照白试图拒绝道。
“你只管做就是,我们会给你样式,你照着刻。”胖真丹人不耐烦道。
“啊?那木料呢,某店里一时也拿不出来适合根雕;木料。”温照白又道。
“木料?”胖真丹人浓眉紧皱,看向温瑶。
温瑶也没想到这么麻烦,她是听到上面;人说要准备一个能藏人;寿礼时,想起来之前在府里温照白雕过;一个大木雕,觉得里面能藏人,就连忙上去献计了,却没想根雕这么麻烦。
眼前这就是一家小铺子,想要像温照白那样搞到又大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