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绊到了丢在床上的衣服, 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去。
“哇——好痛!”我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是谁乱丢我的衣服,可恶,总有刁民想害朕。”
波本:……
“算了, 没心情和你打架了。”波本木然地坐回凳子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我看到你肩膀上有一大块淤青。”
闻言我立马坐起来抱紧我自己, 警惕地看着他, “我衣服穿得好好的, 你怎么会看到。快说,你是不是对我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所以才会一直注意我。啧啧啧,没想到你浓眉大眼却是个……啊!你再打我我就要生气了, 我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自己都害怕。”
“……景光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你可爱的, 还怕你会被人欺负。”波本皱着眉,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头疼地说道, “他大概是瞎了, 明明你不欺负别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的美不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欣赏得了的。”我哼了一声,“上一个欣赏不了我的美的炮灰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波本一副放弃治疗的模样,整张脸都沧桑了起来。
“港黑是我的老东家, 只要不暴露身份我能出什么事。”我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那批药我请示过森鸥外, 他亲自同意了的。至于身上的伤, 是我暴打干部留下来的勋章。我可是立志要成为救世主的女人,和你这种咸鱼不一样,每天积极向上锻炼自我,身上有点伤很正常。”
“和干部一起训练所以被他暴打吗,我知道了。”波本自顾自地总结,随即皱起眉,“你和干部的关系这么好?”
“是我暴打他,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我可是黑手党的中高层成员,在首领直属游击队干活的,和干部关系好怎么了,别太小看我了。”我一抬下巴,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前一个干部还是依靠着我的辅佐才能当上的,虽然他当没多久就叛逃了。”
波本:……
他看起来很想吐槽,却不知道从何槽起,最后只用力地撸了一下我的脑袋,无视我愤怒的咆哮径直离开了。
港黑的任务我完美完成,在酒厂平步青云,琴酒都快要干不过我的那种。
我的小金库满的都要溢出来了,所以我就去买了一辆哈雷,带着雪莉去挑选的最新款,死活缠着她让她教我开车。
聪明又机智的我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技巧,顺带考了摩托车的驾照,每天都开着我的哈雷在东京和横滨飞,觉得自己是这个城市里最靓的仔。
波本跑过来质问过我,明明都是在学车,为什么他的马自达一次又一次被送进维修厂,而我的哈雷却完好无损。
“哈?当然是因为教练的水平不同啦。”我顶着一副恶劣外加嫌弃的神情,“你想说我是故意把你的马自达撞进维修厂的吗?啧啧啧,我是这种人吗?你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么小气会找不到老婆的。”
波本:……呵呵。
鉴于我还有和黑手党保持良好关系的长期任务,我时不时去横滨探望一下我的老父亲,次次中原中也都会把我找过去,以训练为名把我打一顿。我总是一身伤从横滨回到酒厂,久而久之琴酒贝尔摩德他们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都说了是训练,明明就是你自己弱!”中原中也对此表示不满。
“我告诉你,对花崎莉那大人尊敬一点,现在酒厂都以为你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小心我一脚踹飞你。”
“你倒是想得美,就你还想包养我!不对,我才不会让别人包养,你卧底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垃圾组织!”
“哼!我才不想,就你这个样子的……啧啧啧,你这个样子要是有人喜欢你,我就跟你姓!以后我就不叫花崎莉那,改叫中原……啊!别敲我的头!”
一旁的广津先生不知道为什么,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和我的政府接头人约在神奈川的海边见面,我把近期关于黑手党和酒厂的情报都报告给他,并且问了关于猎犬的事情。
在他走后,我坐在哈雷上,单脚垫着地,看着眼前的大海,一边给我远在国外的小弟指导,“你还想不想要代号了,就这样还想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