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叶南书采摘了不少的金银花,便炒了泡茶。
这金银花既能清热解毒,由清香四溢,她想着可以放到自己的铺子里让顾客品尝,若是反响好的话,以后弄了新铺子,也是一个好招牌。
她问了春桃他们,说从未见过有人喝这种茶水,这也让叶南书多了几分信心。
过了晌午,叶南书就带了炒好的金银花去了铺子。
只有一壶,先到先得。
叶南书给桌上的几人添了茶,便又去忙碌,却听到那两桌的人相互攀谈之语。
“这县令就这么一个独苗,现在眼看就不行了,这镇上的大夫都已经请过了,可就是没见好转!”
另一人又道:“这风热之症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命了,我看这再有钱也不中用,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人死。”
那旁又一人喝了一大口金银花茶,连连称赞,听见那两人谈论,接了一句,“县令如今求爷爷告奶奶,连法师都请上门了,真是走投无路了。”
叶南书听到他们的议论,已经大致了解的差不多。
县令的儿子得了风热,可这现在医疗水平很低,风热便能要人性命,所以寻不到治病的良方。
但是她有啊!
她刚从山上弄了不少的板蓝根,正好对这风热之症,不得不说真是巧啊。
叶南书转头看向秋景策,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秋景策了然于胸,“你想去,我陪你去。”
“县令对我们多有照拂,而且刚好我也能治风热。”
总归是一条小生命,自从和孩子们待在一起后,自己的心也跟着软了不少。
叶南书立即将铺子关了,与秋景策一起到了县令的府邸。
里面陆陆续续出来了不少的大夫,但都是垂头丧气,显然没有将小公子的病治好。
二人抬步进入,就看到县令亲自领了一位老大夫出来。
“你们二位有何贵干?”现在的县令真是没有任何心情应付外人,自己唯一的儿子马上就要死了,搁在谁身上也不好受啊。
叶南书道:“我听说小公子不舒服,我特意来看看。”
县令还以为叶南书他们是来奔丧的,面上怒意不显,只是将老大夫送走,才回来道:“我对你们也算是不错,我儿子还没死呢,你们就来奔丧,是不是太过分了!”
叶南书一听便知道县令是误会了,连忙道:“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对风热之症有些了解,想给小公子看
病。”
“你?”县令有些不相信,上下打量几眼,瞧见叶南书连个药箱也没有背,哪里像个行医之人,况且他也没听说有女医者。
“你来看病连药箱都不带,怎么看?”
“那些大夫都带着药箱,也没见小公子的病情好转。”叶南书毫不留情说道。
她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的人竟然真的不知道板蓝根,一点神农尝百草的精神都没有。
“你说的也在理,可叶小娘子还能治病救人?”
县令满脸疑问,这叶小娘子不是商人嘛,怎么也懂这些了?
“我有治疗风热的药,却没有治疗风寒的药,我要先看看小公子的病症是不是真的为风热之症。”叶南书如实说道。
这话倒是让县令觉得靠谱,反正镇上最有名的大夫,曾经还是御医的都没有办法,自己中年丧子是一定的了,不如死马当成活蚂蚁,让这个叶小娘子试一试。
思及此,县令便领着叶南书去了后院。
县令夫人抬眼见到县令带了个女的,还以为县令又去花天酒地找女人了,刚想发怒,便看到秋景策也跟在叶南书身后,瞬间息鼓偃旗。
接连几个大夫都无能为力,县令夫人已然憔悴不堪。
县令上前,轻轻揽住夫人,安慰道:“夫人,你别担心,就算是散尽家财,我也一定会治好辉儿的,这位是叶小娘子,是来为辉儿看病的。”
县令夫人听县令提到过叶南书,心道她不是一个商人嘛。
虽然她有些疑虑额,却也没有阻止叶南书,现如今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什么方法她都想要尝试。
叶南书问好后,上前仔细观察了小公子的症状,确定是风热无疑。
风寒和风热很是相似,用药却大为不同。
风寒恶寒重,发热较轻,头痛,而风热则是恶寒较轻,发热重,咽痛。
“小公子是风热之症。”
叶南书看完后,缓缓起身。
一旁妖娆的女子呵了一声,十分不屑道:“都知道这是风寒,这位小娘子您倒是说说怎么治啊?”
“绫姨娘,你给我出去!”
县令夫人很是生气,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床上,她可没空和这姨娘说闲话。
那绫姨娘哼了一声,拔腿就走了。
见恶心之人走了,县令夫人才露出些许的脆弱,泪眼婆娑,几乎是哭诉,“叶小娘子,我知道你本事大,我儿子可还有救?”
“可以治,但还需要夫人派人去我家里拿些东
西。”
“行。”县令夫人当即同意。
很快,下人便将东西带了回来。
县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