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吓我啊,我胆子小!”富贵侯说道。
叶南书用手摸了摸下巴,朝秀娘问道:“秀娘,刚才那只老鼠朝什么地方去了?”
秀娘指了一个方向,叶南书朝那边望了一眼,便抬步走了过去。
秀娘紧跟其后。
富贵侯打了个寒颤,见叶南书和秀娘两人走远了,连忙叫道:“叶老板,你等等我啊!”
“这边是我刚才说的水井在的地方。”富贵侯跟了上来,说道。
这时,一只肥硕的大老鼠从水井中探出头来,在看到叶南书几人后,又赶紧缩回了头去。
“这水井里有水?”叶南书问道。
富贵侯摇头,“应该没有吧,这水井已经枯了,我还打算到时候找人清理的时候,把水井打通呢。”
说到这里,富贵侯看向叶南书,问道:“叶老板,你该不会是怀疑这水井
叶南书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点头道:“你看刚才的那只老鼠,能养的那么肥,那证明一定有足够的食物,我猜这水井
富贵侯闻言,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周三周四。”
富贵侯唤着。
话音刚落,两个黑衣
人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富贵侯吩咐道:“你们下去看看这水井
周三周四抱拳后,便拿出绳子,下到井中去。
没过一会儿,周三在周四的牵引下,上来了,周三说道:“回富贵侯,这并非一个真正的井,而是一个仓库,里面堆了不少的粮食和粗盐。”
“还有粗盐?”富贵侯立刻皱起眉头来。
官盐的供量都是朝廷下发的,私人是不许有盐的交易的。
而官盐都是细盐,这种粗盐定然是私盐了。
“我们还是报官吧。”叶南书说道。
如果只是些粮食,倒是没有什么,有可能是原来的主人喜欢藏粮食而已,但是有了这私盐,这件事的意义也就不一样了。
周三又说道:“那些粮食只是小部分,应该是那些人他们自留的粮食,但是粗盐却堆积成山,我还看到了有短时间内搬运的痕迹。”
“也就是说,这些粗盐还是有主的!”秀娘说道。
这么一来,就更是事不宜迟了。
富贵侯让周三去报官。
而几人在等县令来的时候,叶南书也打算亲自下去看看。
果然如同周三所说的那样,这哪里是一口水井,
分明就是一个仓库,里面堆满了一袋又一袋的粗盐。
县令来的时候,还带着一本地契的记录,“这个宅子一直都有主人的,六年前,是一户姓王的人家,家道中落,还沾上了赌博,于是便将这宅子给卖了出去,买宅子的是个叫钱二狗的人。”
“没错,就是这个钱二狗,我买宅子的时候,契书上写着卖家就是钱二狗。”富贵侯也说道。
叶南书问道:“那这个钱二狗在什么地方?”
县令面露难色:“我倒是从来没听过钱二狗这个名字,不过那个姓王的人家我倒是知道,在那之前我就是这里的县令了,这个王姓人家那时候在清水镇还算是有一席之地,只可惜富不过三代,到了王允明这一代的时候,就出了个败家子,把家业全部败光,现在就住在南户街。”
南户街是有名的棚户区。
富贵侯说道:“这个地方可是县令你的管辖之地,现在找到这么多的粗盐,倘若让这些私盐流入市场,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吧?”
县令惶恐的跪在地上:“富贵侯明鉴,在下明白,下官一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县令不敢耽搁,让衙役们把井中
的私盐全部搬走,然后赶紧就去了南户街去找王允明了。
叶南书说道:“在查出藏匿私盐的人到底是谁之前,这个地方看来是不能用来做方便面了,不然容易惹火上身。”
富贵侯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只能重新找地方了。”
这算是败兴而归,叶南书和秀娘回到家中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自家院门口站了一个女人,那女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一直看着紧闭的大门,想要去敲门,似乎又不敢。
直到马车停在了院门口,女人才赶紧让开,看着叶南书从马车上下来。
王翠翠惊喜的唤道:“南书!”
叶南书这才认出这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就是王翠翠。
“南书,你现在好气派啊!瞧瞧这大马车,得值不少银子吧?”王翠翠两眼放光的看着那辆马车。
这马车她只见过那些贵妇人贵小姐们坐过,远远看着就威风凛凛,没想到有一天,叶南书这个泥腿子竟然也能坐上这样的马车。
一时间,王翠翠心中满是嫉妒。
叶南书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
王翠翠不舍的将自己的目光从马车身上拔出来,再看向叶南书,看着她身上的
这衣衫,眼睛都瞪大了。
一看就知道布料的价格绝对不便宜,甚至还有绸纱,这么好看的衣服,给叶南书穿,真是浪费!
王翠翠掩藏下眼底的嫉妒,笑吟吟的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南书,我们可是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