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邻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客房,床边坐在一脸疲惫的燕珩。燕珩还没说,谢邻风坐来就,“孟七呢?”</br></br> 燕珩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后调整回来,“孟公子在主持祈福仪式。”</br></br> “他能主持什么仪式!”谢邻风显然不信一个刚出家几个月的孟七能主持什么仪式,“去把他叫来!”</br></br> 燕珩差点被气笑,第一次觉得谢邻风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题。这又不是王府,而且孟七的态度已经够坚决,又怎么可能把叫过来,“孟公子事务繁忙,怕是无暇顾及你我。”</br></br> “是不是你同他说什么?不然他为何不肯来见我?”谢邻风不禁向燕珩投去怀疑的目光,显然在他看来,孟七出家的原因绝对不在己身上,那就只有在燕珩身上。而且回想进来接连不断的烦心事,似乎是在燕珩回来后才发生的,不想还没发觉,如今细细思考,似乎燕珩回来后,王府中不得安宁,己朝堂上处处不顺。</br></br> 再联想不久国祥寺求来的占卜,大气运离开王府,这个显然是指孟七。但孟七没来王府的时候,王府没有这般不顺,所现在己身处这般境地,真的只是因为孟七这个大气运者离开吗?会不会还因为燕珩的命格有题,许日后有机会,己该去国祥寺给燕珩算上一卦。</br></br> 显然,在低谷且无能为力的时候,大部分会迁怒其他,并且任何可能怀疑的地方入手去给己的失败寻找理由。不过不得不说,谢邻风的猜测还真是误打误撞猜对,只是如今命格有题的不止燕珩,他己的命格走在下坡的路上。</br></br> 正如小七曾经所说,蜗的跪不是谁能承受得的,更不是谁能打蜗的,蜗怎么说成许久,就算蜗不迁怒,无处不在的天道有平衡。</br></br> 莫名被怀疑的燕珩很委屈,他已经委屈一路,疲惫不堪的他还照顾谢邻风许久,没想到谢邻风一醒来就要找孟七不说,如今还怀疑己,燕珩觉得己离被气晕不远,“王爷为何如此怀疑珩,珩不远万来,就是不想孟公子再对王爷有所误会,甚至愿离开王府,王爷还想珩如何证明己?”</br></br> “是本王想错,阿珩如此贴心,考虑周全,让本王愧不如。”谢邻风意识到己说的有些重,连忙软化态度。</br></br> 燕珩叹口气做大度状,“只要孟公子能回来,能让王爷开怀,让珩做什么可。”</br></br> 谢邻风听此甚是满意,“那就好,本王再去找孟七谈一谈,若是他肯回来,就委屈阿珩先出府住一段时间。”</br></br> 燕珩,“……”他虽然做足心理准备,但却未想过这居然会由谢邻风亲口提出,甚至连挽留没有。但是已出口,他只能打碎牙咽进肚子,僵笑着说好。</br></br> 谢邻风又说些好,心中思索,回去要尽快去国祥寺算一下燕珩的命格,若是命格有题,不论孟七回不回去,燕珩暂时不能住在府。</br></br> 此时正伤心难过的燕珩并不知道谢邻风在想什么,不然怕是再维持不住脸上牵强的微笑。</br></br> 醒来的谢邻风没有继续窝在床上,现在他在朝堂上的局面很不好,不但权利被蚕食,己的封地大幅缩水,待他借酒消愁中清醒过来早已无力回天,现在他急需重整旗鼓,因此这才格外着急将孟七接回王府。&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