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阑作为她的尾巴,肯定也是要跟着来的,他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大摇大摆进来后,一个劲的拍着马屁。
说她今个出够了风头,他们汽水厂肯定能拉来赞助,还说往后他们一定能发达,可以走到人生巅峰。
唐翘白了他一眼,这还真说不准。
竞争对手们实力不容小觑,而且,还有人在会场上捣乱,虽然当时自己解释清楚了,可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心里有疙瘩?
不确定因素那么多,谁能肯定一定可以呢。
程阑见她坐立不安,思绪乱飞,倒是比她淡定的多,“着啥急呢,左右也不过是多等几天,你现在食不下咽,无精打采的,也不会有啥帮助的。”
唐翘一听,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程阑来这就是白吃白喝的,唐翘才不惯着他,把他撵走,让他去找人催促赔偿金,自己则是在院子里打点着汽水的原料耗损。
夜色降临,她想着大哥说过的今晚要上夜班不会过来,早早的就锁上了大门。
今天来的时候匆忙,也没带个换洗衣裳。
一天时间,又是表演又是演讲又是奔波的,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夜里趁着没人,她把外衣脱了,在院子里只穿着内衣裤衩那种,清洗着衣服。
边哼哼着小曲儿,边构思着剧情,一会再吃着冰好的西瓜,这滋味真是千金不换了。
其实唐翘之所以这么大胆的穿着暴露在院子里洗澡洗衣服,完全是想着只有她一个人,她乐的逍遥自在。
这租住的房子上下两层小院儿,私密性好,院墙又足足的三米高,寻常人根本进不来。
院门一关,加上院子里的繁茂大树,这妥妥就是她自个的小天地。
穿的暴露咋了,反正没人看着。
唐翘把衣服洗好,搭在晾绳上,切了块西瓜,晃晃悠悠的在摇椅上坐着。
就在这节骨眼上,大门被人敲响。
唐翘被西瓜呛住了,拍了下胸口,没有吭声。
敲门声还是不断的响起。
唐翘左右看了一下,衣服被洗了,也没个换洗衣服,门外也不知道是谁。
慌里慌张的回屋子,用床单裹住了自己。
小心翼翼的回到院子,倒是没了先前的那个敲门声,唐翘不敢掉以轻心,悄悄的挪步到门口。
从门缝是看不出有人在啊。
难道是等不到回答,以为没人回去了?又或者只是恶作剧吧?
唐翘松了口气,转身回去,只是,刚转身鼻翼就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胸口。
这是……
唐翘惊叫出声。
她这刚开口,嘴巴就被人给捂住了,黑灯瞎火的,唐翘又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下意识的使劲踩了那人一脚。
她胸口砰砰直跳,那么高的院墙,这人是咋的爬进来的?他这样跳进来,难不成是打算……
“是我。”夜风里带来了他身上的酒气,唐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紧绷的那跟弦这才松了。
她拍着他硬邦邦的胳膊,示意把手放开,等嘴边没阻拦了,才嗔怪道,“你咋这么坏啊,你就不能直接出声儿?干啥一个劲的吓唬我啊。”
姜迟迟迟没有回答。
唐翘隐约觉得,今天的男人有点不对劲,不止是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还有行事作风上,也有很大的异常。
像是以往,他敲门没听到回答,肯定是不会爬墙进来的,但是现在……
算了,进来都进来了,还说个锤子!
不过她也不反感就是了,这么做,好像有点禁忌的快感哎。
姜迟有点嫌弃的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床单,皱着眉道,“这是啥打扮?”
唐翘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说,现在她衣服都洗了,身上没个换洗衣服,只能先那个床单来盖着吧?
多羞人。
唐翘打着哈哈,推他坐在摇椅上,然后给他递了一块西瓜,“这是程阑下午送来的,你尝尝,可甜了。”
姜迟没有接着西瓜,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臂,将人拉到了他的怀里。
唐翘嫩生生的樱桃撞到那人胸口硬邦邦的扣子上,疼的她龇牙咧嘴,好不难受。
姜迟把她搂入到怀里,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一反常态。
唐翘倒也不反感他这么做,就是身上绑着的床单有点松,他动作再稍微大点,自己怕要露出春光了。
这个男人今天是咋的了。
难道是喝多了,就容易化身为狼吗?
说真的,唐翘倒也挺期待跟他发生点啥的,咳咳,都是成年男女,又互相坦露了心迹,要真的发生点啥,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再说,这男人身子骨健硕,从她上几次的打量就能看出,这人肯定是个体力不错,能让人‘性福’的主儿。
这么快就要有质的飞跃了吗?
有点期待咋办。
唐翘脸蛋红的不行,也不知是被酒气熏得,还是被脑子里不干净的思想腐蚀的。
在那人紧紧抱着自己的时候,唐翘还暗搓搓的把系在身上的床单给松开了些。
“唐翘,你……”
他酝酿了好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最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