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情的,她问,“咋了,你不知道迎春儿要走?”
于泽急得回屋赶紧拾掇,“不知道啊!她从没和我说过这个事儿!”
于泽他妈这下也懵了,她恍恍惚惚的回想了一会儿,问于泽,“你们俩最近是不是吵架闹别扭了?我这几天一直感觉你俩不对劲,但具体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说你们俩吵架吧,该说的话你们俩也说,说你们俩没吵架吧,那态度很明显不是夫妻之间该有的……泽子,你是不是做啥对不起迎春儿的事儿了?”
于泽一个头两个大,“我能做啥对不起他的事儿?我这么一个老实巴交本分的人。哎呦,妈,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追她去。前几天我问她是不是哪儿做的让她不开心了,她就不说,现在冷不丁来了个离家出走……真是要命呢!”
“那俩孩子,还有你们俩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咋办?迎春儿让你在家陪孩子呢!你要是现在回去了,她会不会同你闹?”
于泽:“……”
真难!
做男人真难!
做一个爱闹爱作的女人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于泽他妈说,“你先别急,估摸一下火车什么时候到,然后给她打一个电话过去问问,万一真是学校里有什么事儿呢?别往坏处想。”
“学校都放假了,整个校园空落落的,能有啥事儿?”
于泽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于泽他妈揣测,“今儿个大年初二……你说迎春儿是不是回娘家去了?她不是同她娘家那边的关系不大好吗?你们结婚生
孩子都没和那边说,所以她不想带你和孩子……”
“对了,之前她爸妈在你们那儿住过一阵子,后来又搞事了没?和迎春儿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修补好?”
于泽一拍脑门,他觉得可能真被他妈给猜中了。
谢迎春同她娘家的关系虽然没修补到正常关系,但也没啥大问题了,谢父谢母偶尔还会写个信过来关怀一下,或者是寄一点自己腌的小咸菜和自己晒的黄鱼干……
“妈,她可能真的回津市去了,我知道她一直不想让我和她爸妈接触,说容易惹上一身的事儿。但我都见过她爸妈了,不能真不去啊,不然人家还以为是我这个姑爷对人家有什么意见!孩子您帮忙带几天,我得赶紧去津市一趟。”
于泽匆匆忙忙抹了把脸就开始捯饬自己,他妈探进头来问,“孩子呢?你不是答应俩孩子今天要带着他们出去玩么?不带出去了?”
“媳妇儿都快没了,还管啥孩子!”
于泽这话说的,他妈当场就噎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那可是你亲生的……有你这么当爸的?你把俩孩子也带上吧,出去之后,他们俩看不着我和你爸,估计就同你和迎春儿亲了。也带俩孩子去津市见见世面,孩子现在大了,开始记事了,你们好好带,等你们毕业的时候,再想把孩子带回平沙市,可不就容易许多了么?”
“也行,听您的。您催一下那俩孩子,给他们穿个衣裳,我收拾一下用的东西,收拾好就走。”
谢迎春自个儿乘上松原去津市的火车,心里骂了自己好一通。
真是脑子有病,说回娘家就回娘家,她同娘家的那关系,哪能回得去?这次回去怕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与不痛快。
但后悔也没办法了,都已经坐上火车了,难道还能中途下车绕回去?
谢迎春心想,就当回去看看自个儿当初织的那一顶翠绿色的手工艺品还在不在吧……
从松原去津市的列车有好几趟,谢迎春坐的是最早的那一趟,于泽带着俩孩子坐的是第二趟。
谢迎春回到娘家时,于泽差不多也快到津市站了。
她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看着两边的房屋,同她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赵婶儿家门上挂着
的灯笼早就褪色了,估计还是她走的时候就挂着的那两个。
谢迎春走走看看,走到自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杜秀梅在哭。
谢迎春推开门走进去,问了一声,“哭啥?刚过年就哭啥?”
这声音已经好几年没出现在这屋子里了,乍一下出现,全家人都被吓了个毛骨悚然。
杜秀梅直愣愣地抬起头,还以为是自己哭出幻觉来了,她使劲儿拧了一把坐在她旁边的谢伟春的胳膊,见谢伟春痛得嗷嗷叫,这才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她说,“迎春儿,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的作精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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