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久,他就真香了。
大概是当初在东北时冻出来的问题,一到天冷的时候,他身上就容易生出冻疮来,往年都是忍着,忍到春暖花开就自己好了,可今年谢迎春突发奇想,说是她看书时想到一个方法,或许能够有效治疗冻疮,用家里的酒精灯配合烟灰缸再加上谢迎春从药店买来的一些药材,她就如同大仙炼仙丹一样把东西给搞出来了,是一锅棕褐色的油脂状物质。
谢迎春拿着那油脂状物质给于泽用,自夸道:“你试试这个,说不准效果可好了。”
于泽内心是拒绝的,他连连摇头,“谢谢,不用了,忍忍就好了。”
谢迎春整天看于泽挠身上的冻疮,她都替于泽感觉难受,当下也没同于泽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于泽给‘制服’了,然后坐在于泽身上给于泽上药。
于泽觉得自个儿多半是要被谋杀亲夫了。
然而事情貌似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那棕黑色的冻疮膏看似有毒,实则抹在身上后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温温热热的,原先又痛又痒的感觉渐渐没了。
感受到这好处后,于泽不再挣扎了,他一脸惊奇地说,“哎,你别说,这东西还真挺有用的哈,原来你是真的有办法啊,我还以为你是胡诌的么。这个东西真不错,东北那边的人里,十个有八个人身上有冻疮,冻耳朵的,冻手指的,冻脚后跟的,这东西要是能量产,
放到东北绝对好卖。”
谢迎春没吭声,一边专心给于泽上药,一边认真思考量产这些瓶瓶罐罐的可能性。
其实量产的难度并不算大,一般生产香皂的地方都能生产这个,基本的日常化工水平就能实现,可谢迎春不清楚这东西的利润怎么样,用户群体有多么大,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
于泽还以为谢迎春有啥顾虑,就开始脑补一些原因。
该不会是谢迎春自个儿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用没用,就是拿他做一个试验吧!
这个想法把于泽给吓得毛骨悚然。
他一下子从谢迎春的魔爪下挣脱了出来,躲出老远,问谢迎春,“你给我用的到底是啥,会不会是你随便弄出来的?里面是不是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谢迎春把人给拉回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这东西要是没用,我敢给你身上弄?再说了,我啥时候坑过你?当初你那脚臭的毛病不就是被我给你治好的?放心用就是,我总不能把你给坑了,给俩孩子重新找个父亲去!”
于泽心里这才稍微安定了些。
但他还是不明白,索性直接问谢迎春了,“那你犹豫啥,这东西要是搞出来,肯定赚钱啊!我们自个儿赚了钱,还能帮别人治了病,一举两得。你可能没生过冻疮,冬天要是长了这东西,啥活儿都别干,就是闲着都难受。”
谢迎春说,“我就是有些摸不准这利润啊,用户啊这些……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咱俩这身份。”
“咱俩现在都有军籍在,之前办的企业就算是办了,之后弄得……你说咱俩这蒙头赚钱,会不会被人盯上,当做打击对象?”
给于泽身上那些落下冻疮根子的地方都上了药,谢迎春又用自己手腕儿给于泽把那些地方上的药都揉开,这才盘腿坐在于泽对面,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你说这样行不,我们先试着弄一些出来,捐给部队还有军校的学生们,我能保证这药没有问题,先给这些需要的人用,然后再拿出去卖。咱俩反正也不差这点钱,我们就把这厂子赚的钱都捐给士兵们治疗冻疮了,算是买一张护身符。之后万一出点啥事儿,咱俩也不至于被人揪着一把小辫子。”
于泽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我觉得你这个可行。咱俩规规矩矩做事儿,应该不会有事儿找上门来,但也不能一点都不提防。先做一点筹谋和打算吧,万一出了事儿也好有个招架。另外呢,你也别太担心这个,相信组织相信党,不会让我们吃亏的。我们把这些东西捐给了国|家,国|家肯定会从别的地方给我们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到北京了,用手机码了这一章的更新,还有一章大概会在白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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