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不是又搞什么事儿了?怎么我这两天频频听你们说起她?”
那个年轻教师对谢迎春的敬佩就如同滔滔江水般不绝,一说起谢迎春,满脸敬佩顿生,慷慨激昂地说,“谢主任真是我们精密制造系走出去的亲闺女啊!她那么忙,都没忘记我们精密制造系,她亲自牵头搞重载列车,还说要给我们精密制造系申请一个百亿级别的项目,和卫星制造相关的!荀教授,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借书了,得在谢主任申请下这个项目来之前,把自己的专业能力提上去。谢主任这么相信我们,我们可不能拖她的后腿打她的脸。”
荀秋生教授眨眨眼,一时不知道该说啥,只能摆手让那年轻教师先走。
他回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端起茶杯来痛饮好几口,突然就笑出了声。
“我就说嘛!小谢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忘本?她就是之前太忙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都是小谢自个儿申请下来的项目,她那么认真的人,怎么会不上心?只不过是排了个先后顺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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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谢迎春的带领,重载列车项目的研究进度突飞猛进,接连突破了好几项关键技术,研究团队士气高涨。
等到这一年结束的时候,当初规划的重载列车所有部件都已经设计完毕,谢迎春带领团队将设计图交到了科技部,由科技部牵头组织中铁集团负责研制一代重载列车。
等研制成功时,已经又是一年黄叶飘飞的季节。
家里的两个小崽子已经上小学了,大概是谢迎春后期盯着这俩兔崽子学习的缘故,这俩兔崽子虽然各有各的缺点,但成绩倒是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
顽劣。
据任课老师所说,于繁和于亨姐弟俩最喜欢在课堂上开小差,这俩也不打扰别人,就是姐弟俩一块儿玩,今天搞个这个,明天搞个那个,花样层出,他俩没想勾搭别人,可别人一看到他俩玩的那些新鲜玩意儿,就被勾得丢了魂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姐弟俩身上。
为了让姐弟俩消停点,谢迎春去了学校一趟,请年级主任把姐弟俩分到不同的班,起先还稍微有点效果,可没过几天,姐弟俩就找到了新的乐趣——不能一起玩,那就各玩各的,下课后互相比比,看谁玩得更有趣!
原先这姐弟俩只是祸害一个班三十多个小朋友,现在变成了祸害两个半六十多个小朋友,原先只是一个班主任告状,现在两个班主任上门来告状,谢迎春和于泽天天给人赔笑脸,实在烦了,回头就搞了个男女混合双打,把姐弟俩好好收拾了一顿,给松了松筋骨。
姐弟俩原先还硬撑着不顾,酱骨头太倔,愣说自己没错,把谢迎春气得够呛。
谢迎春直接把于泽连带着两个孩子都撵出了家门,气得眼里含泪,吼道:“你们都出去自生自灭去!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孩子!”说完之后,她给于泽捕捉痕迹地丢了个眼色,然后就‘嘭’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于泽对谢迎春的把戏心领神会,这是谢迎春唱-红脸,让他跟着唱白脸呢!
这个他在行!
于泽整理了一下衣衫,用袖子给姐弟俩擦了擦脸上的泪,说,“你们把你-妈气成这样,爸也没办法。看你-妈这样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你们就在门外等着吧,爸得回系里办事,你们自个儿惹出来的问题自个儿解决。”
于泽说完之后,‘慈爱’地摸了摸姐弟俩的头,大步流星地走了,下楼梯的时候转了个身,就藏在了楼道里的储物间,他知道谢迎春会在家里盯着两个孩子,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姐弟俩走丢了怎么办?
于繁和于亨在门口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一会儿,谢迎春就靠在门板上偷听门外姐弟俩的动静,她跟着也心焦,可这次是狠下心来要治治姐弟俩身上的毛病,也就没心软。
于繁猖獗,于亨蔫坏,谢迎春担心再不根治这毛病,姐弟俩会走上歧途。
她使出了堪称‘杀招’的驱逐令,还让于泽也不能帮,哪能想到姐弟俩脑子活,在门口哭了一会儿,发现谢迎春好像真的不要他们了,于繁苦累了,用手给于亨擦了擦泪,说,“弟,别哭了,没妈就没妈,咱妈不也没妈么,她不过得好好的?咱就算没妈没爸了,还有爷爷奶奶老姑老姑夫胜子舅舅和胜子舅妈呢!姐带你找咱奶去!”
谢迎春隔着门板听到这些话,肺险些给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