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边的百货大楼就敢卖三块五块,我进货回来给你们,告诉你们每件定价该多少,你们齐心点,别内讧,也别太坑老乡,把这生意做起来,自个儿腰包半年就鼓起来了,还能让老乡们花便宜钱就用到好货,多好的事儿?”
听周胜画了这么一个大饼,那些原先一口一个‘胜子’的人都改口了,现在他们都叫周胜是‘胜子哥’,听得林知书直翻白眼。
等这些人酒足饭饱走后,林知书拧着周胜的耳朵就把人拧到炕上去了,问,“周胜,你是不是喝点儿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咱能有现在,不都是表哥在背后指点着?没有表哥指点,咱俩不知道能被人坑多少回!单单是选货拿货,就绝对没现在这么顺利。明明都是表哥的功劳,你非把自个儿吹嘘进去,少吹点会死啊!”
周胜确实喝多了,砸了砸嘴,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压在他身上那已经气红脸的林知书,怔怔地说了一句,“媳妇儿,你真好看。”
林知书被周胜说得出了一通鸡皮疙瘩,脸越发红了,挥出因为常年进货扛包而练出来的铁拳,羞羞地给周胜来了一拳,险些当场把醉酒的周胜送去见他外婆!
林知书的力气都练大了,周诚的力气会小?他翻身一闹,抓着林知书的痒痒肉就挠,二人一边挠掐一边笑,炕头越
来越热,就如同在烙饼的鏊子上煎东西一样,没过多久就直接进入到‘爆炒’的环节。
好巧不巧,谢迎春从屋檐下经过,打算同于泽商量点事儿,结果就听到这早些年盖的、隔音效果没那么好的房子里传出林知书咿咿呀呀的声音。
哪怕这种事儿自个儿干了无数回,早就身经百战的谢迎春还是臊得红了脸,冲着墙根轻轻呸了一声,一边错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边飞快地走远了,嘴里还笑骂,“都结婚多久了,怎么还这么不晓得克制?大白天的……传出去不怕闹笑话。”
她贴心地闩上了院门,然后才回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于泽也用那种目光看着她,嘴唇紧紧抿着,谢迎春想到这段时间忙各种事儿,夫妻俩确实很久都没有好好交流过了,不由得有些腿软,她强装镇定地说,“脑子里想点干净的事儿,如果觉得炕头太热,那就出去吹吹冷风冷静一下,我可要脸。”
于泽这人表现得太明显了,他平时看着眼睛晶亮,走在国防科大,谁不说于教授特别有精神?可他要是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眼睛里的光就看不到了,那俩瞳仁看着就是乌黑的黑洞,仿佛要把人连皮带骨都吞进去。
谢迎春根据自个儿多年的经验,她知道于泽这人最近憋得有多久,连同于泽谈事儿的时候,说话都不敢坐得太近,生怕于泽的理智镇压不住那些个禽-兽的想法,搞得她也和林知书一样大白天就咿咿呀呀起来。
当教授不要脸的?
谢迎春坐在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安全区,于泽看着笑了一声,端起水杯来灌了一口凉水,然后才说,“啥事儿?看你着急忙慌地回来。开车出门撞墙上了?”
谢迎春:“……”她自打摸到车的方向盘开始,就出过一次事,而且也没撞墙上,是撞死一头傻狍子,给来悼念送别于老太太的人加了餐,怎么这事儿就揭不过去了?明明她开车的技术比周胜都要好!
懒得同于泽在这种事情上扯皮,谢迎春摆摆手,问于泽,“你猜我刚刚出去遇到谁了?”
“遇到谁了?”
“王萍!王萍当初考到了津大,和隔壁村的张铁军一块儿考上的,人家里成了,有一个儿子。”
于泽皱眉,“咋,你打算给咱家繁繁说个娃娃亲?王萍家儿子被你相中了?这不好吧,咱闺女才多大啊,谁知道她儿子将来是龙是虫?”
谢迎春扯了扯嘴角,说,“算了吧,王萍就那么能说,咱家繁繁更能说,我怕婆媳俩吵起来之后能把天给吵翻了。我说的是别的事儿,王萍同我说,她听说谢伟春被人坑了,被关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