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点的话,说不得还同她有仇怨。” 李湛此时眼里只有温暖的影子,他脚下生根,一步不动。 温暖才是他福星,看尼姑会倒霉的。 忘尘羞恼道:“为五两银子故意让贫尼难看,贫尼同他清清白白,你休要胡说。” “我出生就被送到乡下庄子上了,没见过父亲,也没见过母亲。” 温暖抬手指着温浪:“他冒险帮你挑水,舍弃自身尊严也要保你平安,你能从他手中拿到银子,我没从他手上拿过一两银子,他闹出丑事,你可以撒手不管,我还得收拾他闯祸留下的乱摊子。” “可是你不用在水月庵长大,不用念经。” 忘尘说道:“每年水月庵都有尼姑惨死,也有不少为保清白用腰带勒死自己,碰上以前父兄的政敌,连自毁容貌都保不住清白。” 温暖笑:“应当感激叔祖母,我得好好孝顺她,为她养老送终。” “——我能保住你们姐妹,真相不是,不是你想得不堪,你娘疼温柔,我以为她能一碗水端平,也能疼你。” 温浪低着脑袋干巴巴解释,“没有免死金牌,皇上也不会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