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父子两人? 前世,她以漠北女王回归京城时,那群张口闭口牝鸡司晨的文人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想尽办法撮合她同乾元帝。 只是她当年长得不好看,李湛拒绝了。 可李湛没有因朝臣们反对而退缩,依旧封她为漠北王。 温暖看过史书上提过一笔,说乾元帝不顾体统,封她为王,也不要她入宫为妃,不肯牺牲自己,遵循规矩体统。 “你怎么找到中间色的?”李湛顶着一张大花脸兴致勃勃跑过来,不离手的扇子斜着插在他脖子后面,“听工匠们说,方子是你给的。” “你不嫌弃作坊脏乱差?”温暖将帕子扔给李湛,“先擦一擦脸,看你脏的,真难想象你还有脸嫌弃我。” 李湛将帕子贴身放好,袖子随意抹了抹脸庞,所有温暖的小东西,他都要回去仔细放好,床头那一排排规整的盒子已经放了耳环什么的。 这条帕子排号第十! “是挺乱的,不过这不是一般的地方,这是……”李湛兴致很高,眼里都能冒着金光,“这是一座金山银山,只要给爷时间,爷能让蓝天覆盖的地方都用上这里印染的布,丝绸虽好,可无法普及所有人,可这些染布不一样。 爷算过了,用料省,颜色好,谁都竞争不过爷。” 【图,图,他像不像叉腰说,这都是朕打下来的江山?】 【笑喷了,别弄个小孩嘘嘘图好不好!】 温暖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别说,还真挺像,她是说气质,中二气质像啊。 “你笑爷?” “不,不是。” 温暖连忙解释,“就是觉得你,你很又气势,想得很远,明明是一句很振奋国运的话,偏偏万王爷说是布!” “衣食住行就是国运,百姓有衣服穿,有饭吃,有银子花,官场上多一些争权夺利,多一些算计迫害,影响不到国运。” 李湛说道:“当然辛苦得就是要坐在龙椅上的人了,上层打出狗脑袋,只要在外一派和谐,百姓有吃有穿,国就亡不了。” 看客们不笑了,沉默下来。 好像昏君一生都是这么做的,他针对的清洗只是朝臣,很少波及到百姓,而他奢靡的享受,行宫遍布天下,也都是内务府掏钱,虽然官员有些贪污,但一半以上的工钱都发到了百姓手上。 乾元帝掌握得内务府,那是真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