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金秋
军营,新房内
光晕中,身穿崭新军装的新娘子狡黠地望着高她一头的军装新郎官——萧哲。
萧哲眸中带笑,一把将王兰兰揽入怀,低低道:“好想你,终于得到你了!”说着说着低下头,捧住王兰兰脸,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鼻翼,嘴唇。
她也回吻着他。
半晌后,萧哲粗喘着将人轻轻松松地抱起,快走几步,将她放上床。
接着,他一俯身,身影一下子将她罩住。
红色烛光下,王兰兰的双眸睁得大大的,眸子晶亮晶亮,令人心醉!
萧哲坐在床沿,伸胳膊缓缓褪去军装,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又轻轻将她拉起,坐在自己腿上,低头,极为认真地凝视她,道:“老婆……。”
王兰兰似笑非笑地伸出一只如玉般的小手,用嫩白葱管般的指尖只向他:“老公……”
萧哲一把握住她的手指。
王兰兰温柔地将他的手推开,离开他,在一臂之远盯着他。
手指缓慢地、一颗颗地解着衣扣。
萧哲双膝跪起,跪在她面前,以极为赞美的目光看着她,当她褪去外套,接着脱衬衣时。
他迫不及待了,双手一扒。
将她的衬衣撕开,几颗小扣子掉在床上。
“……野蛮人。”王兰兰嗔怪一声。
“嘘……隔音不好。”萧哲在她耳边悄悄道。其实是有人在门外偷听呢。
现在不急,等下出去轰走他们。
窗前,闪着朦胧的光,月儿从窗口向内探。
这时,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王兰兰的一句话:“……你出去……”
“……乖,宝贝,我爱你。”萧哲忙表达自己的满满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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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初冬
寂静中,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轻轻地脚步声走到床边,一双大掌环上她,嘴上道:“大了……”一个用力。
王兰兰蓦地转身,拍打他的手臂,气呼呼道:“走开,别打扰我睡觉!”
“老婆,咱别闹了,行吗?”萧哲无辜地求饶。
王兰兰蹙着眉,没吭声。
他是没错,可他播下的种,发了芽!
这哪是时候啊?
她向来是文艺部的主演。
她的专业强别人十倍百倍…眼瞧着,下个月就有领导来,她应该穿着军装,带着大红花上大舞台!可……
萧哲抱起她。
他抱着她走出了客房,放到隔壁大卧室的床上。
“老婆,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出任务的时间太久?你寂寞啦。可你不是在排练新舞吗?”萧哲在王兰兰身边,委屈的给自己辩解。
王兰兰委屈地别开脸,咬了咬唇,一言不发。
萧哲调整姿势,跪坐在床上看着王兰兰,伸手扶上她的肩膀,眼神虔诚又郑重,道:“老婆,别生气,不生气好吗?”让老婆生气就是他的错,不论为了什么事情?
王兰兰轻哼一声。
心情好了点,有个爱人这般无条件的宠爱着,不是不感动!
萧哲察觉到老婆的松动,再接再厉地求道:“不生气了,乖乖,嗯。”言罢,趁机低头,亲下来。
最后一步时,王兰兰醒过神,抵住了他,道:“不行……”
“老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萧哲喘着粗气,不解地问。
不过出了一周的任务,咋不能睡老婆了啊?!
“没有……”王兰兰转过身,背对着他。
“那你干嘛这样罚我啊?”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什么都能让能忍,就这不成。
“不是罚你……”王兰兰有些开不了口。
两世,还是头一回怀了孩子呢。真心觉得别扭啦!
“那是什么?”萧哲追根究底地问。
“我现在不能。”王兰兰吞吞吐吐地说。
真不像平常的自己。
“为什么?”萧哲满脸地不解。
那个大姨妈不是应该离开了吗?
他记得很清楚呢,老婆的那个日子很准,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肚子里……有小宝宝……”王兰兰羞涩地说了出来。
“小宝宝……小宝宝?小宝宝!?”萧哲的表情由不解转为惊喜、转为激动,声音一下比一下高!
王兰兰捶了下他,轻应了声:“轻点,隔壁听了去……”这家属楼的隔音不怎么好。
“呵呵,哈哈……”萧哲先是浅笑,之后大笑,接着将王兰兰抱起来,原地转圈,道:“我太棒了,我太棒了!”
两年以来,每月总有几天不让碰,他问为什么,她说目前不能怀孕;
可他还受得了啊,那一个月不是只剩下半个月了吗?
他不同意,她就花样百出的哄着他。
就是这样防着,他的种还是发芽了!
“别闹!”王兰兰又好气又好笑地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