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晓兰出了清山村, 见四处无人便直接上山,行了两三个小时,寻到一处上个月相中的山洞,山洞不小, 不过二十来个平方, 好在洞口不大,不过一米宽两米高, 寻个大些的石头就能挡住。
此山洞妙在二百米之处有一处不小的山泉水,水流潸潸,长年累月的流淌着,形成一个天然而成的水洼地, 水洼地不深, 不过半人高,却清澈无比, 偶有小鱼在嬉戏。
山洞内, 樊晓兰早就打扫过几番, 这次过去是想长住于此, 想要白夜修炼,早日突破炼气二层的屏障,当然,每月都会空出两日下山见儿子们去,这是责任。
马上要进入六月份, 可大清山深处依旧清爽舒适, 樊晓兰在洞山内搭好帐篷, 便去不远处的水洼地洗漱一番,坐在水洼地旁边一块比较平坦的岩石上,白净修长的小脚还泡在清澈的水内,显出十根脚丫指圆润可爱。
樊晓兰静静的坐了会,才从储物空间取出一瓶牛奶,一份土司,一份水果拼盘,用起了迟来的午餐。
饭后,便回了山洞,进入帐篷,盘腿而坐,入定去了。
如此反复地,过了一日又一日,大概是二十多天之后的某一个晚上,入定中的樊晓兰突破了炼气二层的屏障,进入了炼气二层。
还来不及表达喜悦之情,下一秒樊晓兰便身处灵气空间之内,樊晓兰睁开双眸望着熟悉且陌生的灵气空间,不知是喜是惊,依旧是一大片平平整整的黑土地,依旧是直径为十米的灵水池,池中依旧干净如昔,灵水池上方依旧悬挂着那灵气十分的玉葫芦,她习惯性的微张开小嘴,那玉葫芦依旧如常的向她口中滴了一滴灵液,灵液入口即化,樊晓兰不顾浑身一-丝-不-挂,再次盘腿入定,好好炼化那一点灵液。
这灵液可在空间使用,也可以通过她的手指偷渡到外面使用,可那效果却是大打折扣,可以说:灵气空间内的灵液一个是修士的极品补品,另一个只是凡人的极品补品。以范晓兰多年的经历,同是灵液,大概是1:100的效果。
片刻后,樊晓兰心念一动,离开了灵气空间,取了沐浴用具,向山洞前头的水洼地奔去,也不理自己是在裸-奔,反正周身黑漆漆的,就像黑种人一般,除了牙齿,别处黑得像炭。这是突破二层排出的身体杂质。
下了水洼地,直接躺倒,让清澈的泉水淹没着全身,1、2、3、4……57、58、59、60,一分钟后,樊晓兰喘着气,露出口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泡了几分钟,樊晓兰便上了岸,露出玲珑有致的有料身材,挤压出香草味儿的沐浴露涂抹着周身,这种沐浴露味儿淡且润滑无泡沫,洗后不会干燥,是她用了几辈子的老牌子,纯天然的香草味儿,就是在这个特殊年代或是去古代皆不会让旁人觉出不对来。
涂抹一遍身体后,才开始挤压出同一品牌的洗发水,开始摩挲长至后背的乌黑秀发,几分钟后,又下了水洼地,一遍犹觉不干净,樊晓兰一连打了三回沐浴露与洗发水,才满意地起身,只简单的套着朴素睡裙就回了山洞内的帐篷,下一秒便入了灵气空间,跳入灵水池快活的游泳。
不知游了多久,樊晓兰一直换着花样一圈圈的游着,似乎成了一条自得其乐的鱼儿。到了累极些,才翻身趴在灵池边上小憩。
当她再次睁眼时,觉得不对,哪里不对?
如今已是傍晚,可是透过夕阳,她仍是看清了房内的摆设。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这个房间,这是一间少女闺房,雕花大床,精致的乳白梳妆台,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不远处则是同色系的衣柜整整占了一面墙,可饶是如此,十分的和谐,落地的窗户挂着清澈的樱色纱帘,与她的被褥是同一色系。
这是哪里?
这是怎么了?
她不惊也不慌,十分淡定。假如如同她一般穿来穿去,一回又一回,也会一样的淡定。
她也没起身,心念一动,想试试灵气空间还能不能进入?一试之下,人,非但未进入灵气空间,还莫名的晕厥。
半晌后,她才缓缓的睁个美丽如星辰的双眸,她缓慢的抬起自己的白净修长如葱的双手,呆了呆,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下床榻,直接奔到了镜前。
镜中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并非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但是却纤细秀美,皮肤白皙,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一弯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高挺的鼻梁,粉粉嫩嫩的唇儿微张,信佛是十分的仓皇与不可置信。
她摸着镜中的少女,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顿时疼的惊呼起声,看着泛红的胳膊,她喃喃:“不是梦,这不是梦……60年的三年自-然-灾-害还不够,还要来一-场-‘-1942河南大-饥-荒’的任务。”
原来,晕厥中的她是在接收一个灵魂的心愿任务。
樊旭星,女,1925年出生在河南省一个偏远的村子里,全村不过几十户人口,村里头大部分人土地都是樊家的,她上头有个大她3岁的哥哥,名叫樊旭日,从小被村中佃农与家中短工、长工们呼少东家,家里的支柱是父亲樊大元,父亲有点小市侩,有点小狡猾,是方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