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初夏, 香港
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易廷松从二楼书房走出来。
近二十八岁的他瞧着年青有为,英俊非凡。
他笑着低头望向一楼,见申筱琅正靠坐在一楼客厅的棕色真皮沙发上,翻动最新画本, 便笑着缓步下楼。
“亲爱的, 马上就毕业了,有什么计划吗?”易廷松笑着边下楼边出声问申筱琅。
这里是别墅主屋, 只要申筱琅过来,佣人们都会自觉的回到后面的佣人楼,十分规矩。
“……吃喝玩乐啦!”申筱琅从画本上抬头,玩笑道。
这一回, 她学了绘画, 虽没有天才般的天份,不过当个画匠促促有余。
“想出国深造吗?”易廷松试探的一问。
申家叔叔带着英国太太与小儿女们在英国工作定居, 他怕申筱琅从香港大学毕业后便要出国。
他在六九年跟着大伯全家离开香港, 到了加拿大。
后来, 花了三年从商学院大学修完学分毕业。
之后在大伯公司实习了两三年, 能够独当一面后,他便向大伯要求回香港发展分公司。
两年前,他不光是人回香港,还带着大量的资金回香港开家族企业分公司。
当然,易廷松在发展事业的同时也不忘热情的追求申筱琅。
说实在话, 十八岁的申筱琅一点也不难追求, 不过三月, 他们便滚了……床单。
但是,他向她求婚几回,不管是什么方式的求婚方式,她都没有点头同意,但也没有影响俩人的感情,这一点,小女友很特别,好像游刃有余,可他明明是她的初恋。
但,多了丝神秘感,也未尝不可,不是吗?
“不,我还是喜欢香港。”申筱琅对着凑近自己的易廷松轻声说。
“那就好。”易廷松快过二十八岁生日了。
在哪个国家算多是晚婚,就是留在加拿大的弟弟已结婚,家里父母亲早就开始催他结婚,如果筱琅出国,那他又得等上三四年。
“哪里好?”申筱琅仰头娇笑问道。
“哪哪多好……”易廷松低头盯着精致漂亮的小女友若有所指的道,然后自然的贴上了申筱琅精,描绘着她。
申筱琅嗯哼了一声,开始迎·向他。
易廷松便乘·势……直·入,探索着她。
彼此,品尝着对方!
如同,在沙漠遇到甘露般,恋地很。
他的,灵巧地邀请着她的……缠·绕在一起,默·契地共舞。
而,易廷松的手掌也开始……行动起来。
修长手指一粒粒解开她雪白真丝衬衫纽扣。
嘴上不舍地离开申筱琅。
离开时,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长长的水线。
然后,他喘气的将她推倒在棕色真皮长沙发上。
在,她的脖间回来……逡巡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留下了一个个……爱的印记。
申筱琅微微扭转着身体,双手也很自然地圈上了。
易廷松低笑着一下一下轻柔地碰着申筱琅。
“啊……”申筱琅情不自禁地发出声响。
“喜欢不?这样好不好?”易廷松得意的笑,求婚未成功,但这方面他自信,自信能满足她。
他们两年来,真的很合拍!
他并没有急着扯掉申筱琅最后一层布料……隔着布料动着,从一个到另一个。
最后,易廷松挺直起腰身,双肘一撑,分别行动起来,将其揉成……各种形状。
“喜欢吗?阿琅……阿琅……嗯。”易廷松气喘吁吁的问。
申筱琅涨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
易廷松最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一拔,一挺,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
“轻点……”
“嗯……”
“慢点……”
“哦……”
……
风云过后。
易廷松满足的搂着申筱琅,手掌来回着,嘴上温柔问道:“宝贝,等你毕业,咱们结婚吧。”
“……好。不过,我得去一趟上海,我的母亲还在上海,回去看一看母亲。”申筱琅没有理由不同意,不是吗?人,总是要结婚的,是吧。
易廷松是位洁身自好的男人。
他在加拿大那几年依旧守·身如玉,到了香港便来寻她。
两人第一回,是彼此的第一回。
申筱琅因此又上升了一层修为,她对他还算满意。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听说她又要回内陆,易廷松还没开始为求婚成功而喜悦,便开始担心起她的安全。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过去。
“你放心。”见状,申筱琅忙安慰他:“我的水上功夫,你不是知道吗,当年我才十一岁,就能带着你们过来,现在也可以过去,再回来……”
易廷松抱着她久久未语,最后念了《庄子》里的几句——善骑者坠于马、善水者溺于水、善饮者醉于酒、善战者殁于杀……来表达自己的不安情绪。
当然,最后易廷松也没有拗过小女友,他自己又没有时间,只得花钱请人开小船送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