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太子处境, 如同处于‘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中, 可, 意气风发、年纪轻轻的太子并未意识到。
东宫也有人在心底嘀咕,皇上这般年轻, 主子还得当多少年的太子啊?
当久了太子, 可非什么好事。
从古到今,有多少太子能顺利即位,人无近忧, 必有远虑!古人并未欺人。
京城的酒楼、茶室内的八卦那真是一日一更新——
今日,听说皇上赏了太子两个某高官庶出的千金为侧妃;
明日,又听说皇上要给太子赐婚了;
……不久后, 又听说司天监给太子定下了迎亲的好日子;
又听说什么,什么……
近日, 司徒乔养了个爱好,时不时的喜欢一个人用着隐形异能,然后再骑着小单车满京城的乱逛, 那自然能听到一耳朵的八卦。
这晚,司徒乔对着雕花铜镜中的倒影见了良久后, 才回身挨着正就着烛光看书的黄斌, 低声问道:“你说太子如何?”她心底为什么觉得很悬呢?不是觉得,是一定会被废,为什么?是不是代入了清朝的皇太子?
近来,真怪。
一听这话, 黄斌缓缓放下书,淡淡地简洁地回了一个成语:“惊才绝艳。”可他还是保皇派,一心向着皇上,这才是正统。还有,他也是面圣过,皇上气色红润,龙马精神,再活二十年,那是最起码的。他也是熟读史书的。
司徒乔又贴近了些,凑在黄斌的耳朵,低声耳语:“皇上的龙体如何?”她好像知道圣上还能活很多年似的。
这段时间,她前思后想——
这个如今不过十八岁的太子,也没有什么能力不够,人品不佳的反应。
她觉得自己可以干些什么,为了未来可能或是不可能发现的事。
自己家里这位是野心勃勃,没错,可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未来是皇上的托孤重臣呢?真怪,才六品啊。
托孤重臣,哪有什么好下场?
一般情况下是会野心膨胀,想了不该想的东东,最后……最后,抄家,十二岁以上的男丁斩首,小孩妇孺皆流放三千里。
虽然,目前这位现在貌似还够不上重臣的边,可是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为什么?她觉得是因为没了一个高门贵女出身的黄夫人之故呢?
想不通。
可是,司徒乔还是想干些什么,多加一道保险也是好的。
这边,黄斌反应过来,一下便捂了她的嘴,疾言厉色的斥道:“妇道人家问这些干吗?”在他眼前说顺了口,出去与太太们交际也秃噜出来怎办?
这阵子,见她时时出门,还不是盼姐儿被自己送去了朋友家的女学,十天半个月才得以回家,两个儿子也是自己给开蒙。
看着黄斌的反应,着实吓了她一跳。
司徒乔真想不到,这个狠毒的男人,还有这般胆小怕事的时候,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黄斌见她这副样子,狠狠的盯了她一眼,便出了内室,去了书房,太放肆了,得给这个婆娘一些教训,冷上几日,是必要的。
黄斌这般的反应,还是头一回呢,成婚这般久,还真不知黄斌是这般的老古董。
不过,司徒乔也没有去哄他,反正只是去书房冷冷她,又不是去找小妾通房什么的,家里的丫头个个笨手笨脚、呆头呆脑的,平常他多瞧一瞧,也觉得伤眼。
司徒乔一下子便放开了。
她还想干件大事呢?
司徒乔觉得最保险的生活,就是保下这个太子。
还真不知道如何保下这个太子?
司徒乔独自琢磨了半个月,才想一个法子。
她只先去东宫跑了一趟,先放倒了太子,用了‘安神药丸’,此药无色无味,花了她不少好药材。
用后效果显著,整整睡个三天三夜不停歇。
当然是有解药的啦。
可,如果不用解药,清醒三日后,又会昏迷三日。
如此往复直到三年才止。
不过此药丸无任何副作用。
太子醒后身体健康,神志清爽,心情舒畅,只是堂堂一国之储君,哪能清醒三日又昏迷三日呢?
总是不当。
司徒乔放倒了太子之后,便回去哄家里的男人去了。
小意温柔了好几回,又发誓保证了好几回,才让这个黄斌同意与她和好,当然几日积攒下来的公粮还是得好好交上一交。
于是,两个人磨磨蹭蹭,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前几日的分|床之情给填补了一二。
当晚便早早的安置了。
红撒帐内,司徒乔如同条八爪鱼一样。
狠狠地缠在黄斌的身上,精灵般娟美的脸蛋,因情|动而绯|红一片。
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声,与女子长长的吟声中,这一场持续良久的运动,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这一夜,黄斌直视了司徒乔许久,方才渐渐合眼睡了过去。
太子这般无缘无故的昏迷着,让外面市井间也逐渐流传出来。
这也难怪,不过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皇上,哪会想立个‘储君’,还不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