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晚, 顾兰带着冯向西早睡晚起。
是睡得很早很早,晚上八点就躺下, 俩人分享了一个晚安吻就睡觉了;
早上嘛, 快九点钟时,冯向西会被顾兰推醒过来, 摆上小炕桌, 让他就着玉米粥吃个鸡蛋。
饭后,冯向西先是清理了炕桌,再去洗漱, 以及洗碗筷,回来时就开始看书。
之前,说好了四个人一个炕同睡, 吃饭自然也就一块儿吃饭了。
大家商量着出一样的口粮,打一样多的粥, 能吃几成饱,就看自己的肚皮了。
一样的粥,岳晓夏能吃得十分饱, 而章越就只能五分饱,而顾兰与冯向西差不多就是六、七分, 正正好。
因此, 岳晓夏就让出三分之一,让章越能吃个六七分饱。章越喝完粥,还会大啦啦地说:“夜里他得出力,给晓夏当牛做马的。”
语气颇自豪, 男人嘛,就是爱比较这方面的能力,如果被比下去了,就会自卑。他的伙家比一般人要粗,从小就如此,在同学们之间,向来自得。
但是在下乡之前,他对女人方面还是没有开窍,与晓夏订婚也是家里订下来的,订婚前后也没有私下找过晓夏,说说什么话。
昨晚,晓夏还说他不懂女人,从来没有给她写过情书,没有给写过诗。
“嗯。多吃点。”岳晓夏那圆圆的脸蛋红得像苹果,大眼睛水汪汪的如同泉水。是辛苦了,她看顾兰与冯向西这一对,除了第一晚,之前就没有动静。想想,还是自己的男人厉害。
可是,后来发现四个人的吃饭时间比较难统一,就分两拨吃。
如果四个人碰到了一起,那就去对面杨建国的灶台烧,烧饭还能顺便烧炕,杨建国求之不得呢。
其实,冯向西能这般老实的早睡觉,是顾兰动的手脚,而顾兰自己是入了定。
话说回来,本来大冬天的睡觉时间就是这样子早的,那一晚特别迟,是第一回四人同炕,每个人心底都有点不自在,又有点激动,揣着心事,又聊了几句,不知不觉就迟了。
那晚之后,顾兰兴趣来了,也会放出精神力,将章越与岳晓夏当成成人小电影看。
他们的身材都不错。
章越是宽肩窄腰,那条‘土不拉几’的大裤·衩也无法遮挡不了他那结·实的、性|感的屁股;
而岳晓夏呢,一百六五以上的高挑身材,那对美丽傲人的,应该有C杯的!
挺拔,且又诱|人。
每次用精神力偷看时——
她那柔|软的身子卷曲着;
她那乌黑的长发披散着;
她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绷紧着;
她那秋水般的大眼睛神采含着水;
……哦,还有那声音,妩兮媚兮。
看着,听着,她顾兰也会不自觉的就心猿意马起来,这,还是同性之间呢!?
更,不提在她身边的章越,当下顾兰就放空心神,开始入定。
顾兰不知道的是,当章越结束后,炕梢的安静使他好奇心顿起,当看到睡中间位置的是顾兰时,心里有个念头如同长了草般。
当章越快速的清理过身体后,身边岳晓夏已累极睡着时。
他的心就开始躁动,手随心动,悄悄的,轻轻的伸向了顾兰那边。
偷偷的越了界。
撩起被角,下面是光滑且细腻的肌肤。
章越是不怕顾兰醒来的,她知道最好。
可是,他从上到下的摸索一遍。
还是没有弄醒她。
还是不够,可章越也没有办法。
只能在他自己的梦境里,拉着顾兰回到了那个玉米地,压上她,用自己抵着她,让她快活的叫出声来。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岳晓夏也过来了呢?
她不是被他累坏了吗?
一连几晚,晚晚都没有空着。
章越正不知如何处理时,身|下的顾兰死死的缠住,一拱一拱的,不安分的很。
而岳晓夏也没有生气,而是坐在玉米杆上痴痴的笑,更妙得是她没有穿衣服,只是将长长的、乌黑的头发撩到了胸前,遮掩着那对自己最爱的朱果,这可不成呢。
“来,给我吃。”章越着急啊,伸手拉她。
岳晓夏柔媚的一笑,挺身而来,正好让他接上嘴,他也不客气,享用起来。
次日,章越醒来时,觉得自己想的,在梦中显现了。
他最喜欢的是岳晓夏的上|半身,与顾兰的下|半身,如果能合二为一就是最理想的。
1970年,腊月二十三
腊月二十三,也是小年,再有七天就是除夕夜。
天公作美,今日不光雪停了,午后还出了点太阳。
打开灶间的门,外面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一脚踩下去,积雪已到顾兰的膝盖下方。
好在知青屋打高了地基,有三阶高台阶,目前只积在第一个台阶上,要不然可能会被封了大门,在知青屋里头想要爬窗,也是没有可能的。
“我们出去一趟。”冯向西全副武装,棉大衣,雷锋帽,棉靴子,手套,右手编筐,左手木桶,跟着顾兰出门时,还不忘对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