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时忘了让管家安排人进来拉上窗帘, 怪不得今天醒得这般早,外面日头还没有照出来, 可天已大亮, 明晃晃的,姜婉睡不着, 坐起身, 可精神却有点萎靡,打着呵欠,看向床头柜的闹钟, 还不到七点呢。
怀孕的身子向来嗜睡,基本不睡到九点是不大乐意起来,营养师杜小姐不只一回的批评过她。
但, 像今早这般亮堂,一样睡不着。
身边的谷淮天伸过大掌, 温柔的抚向她肚皮,道:“时间还早,多睡会儿。”
姜婉转头看过去。
只见谷淮天支着头, 笑眯眯看着她,剑眉星目, 帅气俊朗, 没有一点刚刚醒来的迷糊感。
“你醒了?不是周末吗?”
“嗯。”谷淮天想,自己又不是孕妇,早就告别了灯红酒绿,告别了夜夜笙歌, 跟着她的作息早睡晚起,精神头足得很。
姜婉有一瞬间的不自在,自己与他好像还不怎么熟悉呢,就被他看清楚了自己睡觉的蠢样子,多不好意思啊?!
“怎么了?”谷淮天拉过她嫩白的小手,一起伸进睡衣内,细细摩挲,笑道:“宝宝真活泼,一大早就乱动呢。这是小手还是小脚?”低下头,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着宝宝的心跳,他心底一片柔软,亲了亲她光裸的肚皮。
“别……痒呢……”姜婉再也忍不住扭动一下身子,抓他的头发,不让他接着亲。
可谷淮天往上亲了,姜婉穿得睡衣是超大号的,他的头可以轻松的进来,张嘴就是一含。
“别闹。”姜婉倒抽口气,这身子该死的敏|感,他稍一用力,便颤起来。
谷淮天哪会听她口不对心的言语,他邪笑着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可是那手却没有出来,三下五除二,解开了那些纽扣,扔下大床,又重新张嘴,含住。
在这具身体记忆中,这种情况常有发生,谷淮天时常将她剥个光光,搂入怀里,心啊肝啊的哄着,揉着亲着。
谷淮天含完一边,便换一边。
有点痒,有点疼,使姜婉轻哼起来,手指缓缓插进他的黑发中。
“真乖,就是要这样子才乖呢,老公要好好疼爱你。”谷淮天松口,往下去,到了圆圆的肚皮,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还低声的说着:“宝宝乖,爸爸在疼妈妈呢。”
姜婉见他还想往下,下意识的便夹起来,道:“够了,不能再下去了。”这个丈夫,她还不怎么熟悉呢,唉,在心里上觉得是陌生人呢。
谷淮天不理,仍埋头去亲,边亲着大|腿,边想着婉婉昨晚已经拒绝过他了,这一回,可不能……再何况他是有分寸的。
见他已经扯掉了内|裤,姜婉咬着下唇,小声抗议几回。
可最后,姜婉只能将空调被捏得死紧死紧,脑海中的绿帽子系统还出声提醒她:[宿主,请放心,六个月大的孕妇是可以做|爱的。]
“婉婉,我会小心的,医生说没关系的,嗯……”最后,谷淮天凑近,在她耳边低低地哄着,两手一直撑着,小心的不让自己压着宝宝。
过后,谷淮天进浴室冲澡,姜婉则闭上眼,入定,吸收起刚刚进来的精|液,转换过来,没有几丝灵气,却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体内有了灵力,精神面貌则大不相同。
再次醒来,姜婉精神百倍,坐起身,感觉到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指向九点钟,她下了床,伸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伸了个懒腰,才按铃叫人,
十分钟后,是刘婶进来帮着她洗漱换衣。
出了卧室,杜老师已经在起居室摆上了简单却营养的早餐。
“早上好,姜小姐。”杜老师笑着道。
“好。”姜小姐这个称呼怪怪的,她像个小三怀孕般。可是叫太太,与谷二太太好像又不好区别,谷淮天在堂兄弟中也是老二,叫姜婉,又不大尊重。
用过早餐,刘婶扶着姜婉在草坪上散步,姜婉说:“这几天,我可能有个快递,刘婶记得帮我送上三楼。”二房属楼的三楼是谷淮天与她的天地,房间很多,起居室,书房,更衣室,卧房,儿童房,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品酒台,后面的酒架从天花到地面,摆满了各类藏酒。
“好的。”刘婶忙应下,如今全家最金贵的就是眼前这位,母凭子贵,说的这是少奶奶。这可是谷家第四代的头一个孩子,不论是女是男都是金贵的。她在谷家呆了快三十年,没想到这样一个小明星能嫁入谷家。
“淮天出门了吗?”姜婉慢步走着,突然想起没有见到老公,问了声,她还有事请他帮忙呢,身边没有一个私人助理不大方便。
原身虽说是个流量小花,可满打满算才演过两个电影,别说签约娱乐公司、签经济人,就是连个助理都没有请过,她是想自己开工作室来着。
“二少爷,被老爷子叫走了,在主楼呢。”刘婶笑着道。
两日后
系统帮着下单的药材与杵臼一到手,姜婉便将自己锁进了洗手间,开始捣鼓,只有洗手间才100%没有监控。
到手的十几种药材,没有一种是野生的,而且年份也不够,还是同类之中最贵的呢,姜婉失望的摇头,华国的中医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