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
两个丫头轻车熟路地紧跟着进屋,配合默契地为阮琪换了家常服,又给他上了茶,他呷了一口才挥手让她们就出去。
刚才,乔琏璞一直依着长枕看着两个丫头为阮琪宽衣解带。
这眼神直勾勾地看得阮琪心花怒放,刚刚在外院抓耳挠腮的,让国公爷怒斥一通赶了出去。
阮琪放下茶盏,走过去俯身,美滋滋地用嘴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下。
片刻后,觉得这般不过瘾,就捞起乔琏璞,让跨坐着。
小心翼翼的捧着精致小脸蛋,没头没脑的亲着,乔琏璞只觉得脸让他撞痛了。
想推开他又推不动,这个大块头总是把她当布娃娃一般的抱来抱去。
乔琏璞不想在白日里纵着他,就闭着嘴、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伸入,马上要用午餐,怕他一时兴起就会‘白日宣——淫’,到时传出去不大中听。
这院里的情况不了解,她可不敢纵着这个少年的性子。
可她哪能抵得了一个少年的进攻?
“嗯……”到底被他叼着嘴,含着舌头,里里外外的吃个透。
等他松开牛喘时,她也晕眩地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眼前一片闪闪发光,衣服头发乱成一团。
“璞儿,刚刚在干嘛?在这里不能随心所欲。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阮琪搂着她,俩人头靠头,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道。
他在谋外放,怕她不乐意离开这个‘富贵窝’。
可他必须带走她,不说他只认她,更重要地是他不乐意让她与阮夫人太亲近。
她是他的妻,未来孩子的娘,必须与他一条心。这一点,老太君与父亲都明里暗里的提醒过他。
父亲也同意他外放,父亲与他说起‘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说头,暗示他可以存私房,他没分家只能把外面得来的收入想方设法变成妻子的嫁妆。
因而,这个妻子必须与他一条心。
“真的可以吗?”乔琏璞眼一眯,笑了,笑得如花似玉。
她在伍府那个大园子呆六年之久,嫁了人也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园子呆着。
想出门,只得找上香的‘蹩脚’借口。
如果能外放,那她求之不得。刚刚正想出出不同风景呢?
“你同意吗?”
“当然。”
“那你是愿意跟着我一起离开了吗?”
“当然。”
闻言,阮琪心里美滋滋地,低头盯着怀里柔顺听话的媳妇,惹得他又美起来。
凑近,叼着她的嘴,又啃了起来,双掌不老实起来,揉了个遍。
阮琪每回亲她都不得要领,亲得乔琏璞眼前发黑。
他用得劲太大了,又不大懂技巧。
她被两只大手掐得整个人都打哆嗦,气息不稳道:“你别急!该用饭了。”她已感觉到阮琪蠢-蠢欲-动。
“你放心!”阮琪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自然不会大白天做出格之事。
虽然他很想很想,可院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屋呢。
事后一叫水就露出马脚,现在他只能过过干瘾!
阮琪的舌头正在她耳边那里仔细地舔,接着又把舌头往她耳朵眼里伸。
嬷嬷在门口喊:“大少爷,大少奶奶,该用饭了。”
阮琪无奈松开怀里的娇妻。
乔琏璞急喘地话也说不出来,娇嗔地望向阮琪。
阮琪望着如此娇艳,媚态丛生的乔莲娇,心痒难耐,边为她扣上衣扣整理衣裳,边在她耳边低言:“饭后,一起午休。”新婚燕尔,破回例也是人之常情吧。
乔琏璞只是低头不语。
阮琪见状,唤了丫头进来为她梳妆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