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说,婆婆还在时,时不时的打发丫头来,让老爷收房生儿子,还好老爷不喜庶出子女,才会没有纳了别人。
“娘,您放心吧,有一就会有二,不说男子可以生到五六十岁,便是女人四十岁之后怀孕生子也不少呢。您如今不过三十,到四十,少说还能生三个弟弟,不是吗?”司徒乔打趣着。也是怕母亲有生女或是生男的压力。
“如能给司徒家添三个儿子,那我也对得起你去了的祖母,她到死还不放心我们这房没个儿子呢。”司徒太太悠悠的道。婆婆到死,还念着孙子呢。
两人,如此这般的说个不停。
在司徒家陪了母亲大半天,用过晚饭后,司徒乔才与黄斌坐驴车回了家里。
晚上在帐内,俩人叠交在一起活动了一番后,才开始细声慢语的说起话来。
黄斌抱着司徒乔,揉着她的酥|软,呵着她的耳后,柔道:“乔儿,要苦了你了,为夫真是心痛啊!”
“哪苦啊,出嫁从夫,一切都是应该的。”司徒乔甜蜜的道。
“唉,我知道你在卖绣件,那可伤眼睛,本不想你如此辛苦,可,岳父让我再苦读三年,好一口气进三甲,以后必要好好补偿你。”嘴上说着心痛,手上可不心痛,越揉越重,最后还用力的吸着,咬着。
他想早日赶考的计划没法子使行,他是真的不想等三年,可,恩师的话不能不听,如果他不主动讲想马上进京,妻子也不会想到的这一点。
“别,痛……知道你读书辛苦,为了给你补身子,我愿意。只是想添些田地吃出息,却是无能了。那些还是得靠老爷你了。”
“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言罢,用嘴封住了怀里人的嘴,用舌吮住舌,不论银丝横流。
翻身上去,骑了起来。
“嗯,一切靠相公了。”司徒乔边说着,边享受起这男人的伺候。
这几日,她是知道这男人用心的讨好,必有所求,不过,她是有底线的,吃喝穿,她是不会少了他,不过用度吗?
对不起了,她没银子呢。
家里都是她的人,一下子也收买不了,就是收买了又如何,一切贵重物品,都在她的空间里头,想偷也偷不了。
半响后,屋内,帐中两人方歇。
奶妈自己送了热水进来,没让身边的丫头进来,只让她送到屋外,小姐还没有生下嫡长子,可不能让别的妖精得了去。
黄斌起来,自己去耳房净了身。
司徒乔让奶妈去收了被褥下去歇了,自己就着热水擦了身子,躺回帐中。
黄斌这个男人,这方面挺强的,还喜欢玩点花样。
司徒乔知道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进灵气空间泡上一泡,三五天是去不了。
在入睡前,黄斌躺在她身边,搂着她。
次日
夫妻便收拾一部分物什,留下奶妈与奶爸爸将剩下的大件送到她的陪嫁院子,还要将那个院子租出去,带着两个粗使与灶上妈妈回了黄家村。
黄斌白日在三间土屋内开始了苦读,黑夜才回青砖瓦房的司徒乔身边,卖力献身。
而,司徒乔便用起隐身异能,上山游玩加修炼,山上什么都有,只是年份不够。
还别说,她这几个月好吃好喝,又爱修炼,倒是长高了不少,胸前的两团也大了些。
有一回,黄斌在她耳边得意的说,是他的功劳呢。
如何这般过了数十日后,报喜的人来了,黄斌中举的消息传开了,黄家村里着实热情了几日。
不过,黄斌的目标不是这些,因此他不大热情,也没请客。
有人送礼送好处,可收的他便让司徒乔收了,不可收的便让司徒退了。
家里一下子宽裕起来,多了很多布匹、食粮、茶叶等物,只是没有直接收到银子。
也不怪人人想科举想当官。
还没有当官呢,就开始发小财了。
黄斌对这些不在意,自己依旧在旧居里苦读着,他觉得抓好妻子的心,便一切都是自己的。
司徒乔见此,也便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偶尔还会用灵池水给他煲个汤,补补身子。
黄斌的味觉特灵,喝过一次她加灵池水的汤,便爱上了那一口,很会夸她,说她心灵手巧,煲得汤特别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