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环区,黄宅。
一大早,司徒乔先安排丫头小厮们带上食料、用具、围帐等物打头阵去打点,说得接地气点,也就是去京郊外占地儿。
自己一家五口儿,则慢悠悠的穿戴整齐。
男的身上头上都是青一色的深蓝,而女的身上头上都是青一色的淡蓝,这是司徒乔自创的‘家庭亲子装’。
黄斌提上点心果子等重物,牵着最爱粘着他的长女盼儿的手出了家门。
而司徒乔则带上闱帽,右手一个胖乎乎的佑儿,左手一个壮实实的佐儿,出了府门,走向马车。
黄斌这个好父亲,先扶着太太上了车,才从大到小的,抱着孩子们一一上了车,自己则十分熟悉的驾起马车,没有一点儿小京官的好面儿。
一家子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赶着车,向京郊外驶去。
如今黄家已添了匹马,今日就是用这马车行驶着,也是得慢慢来,这个时辰向京郊行使的马车可真不少,其中贵人也不少。
古代是特别讲究尊卑有别、长幼有序的。
他们这样子的人家是不能得罪人的。
平常一时辰的路程,今日生生花了两个时辰才能到,好在黄家马车外头看起来普通之极,里面却是极为宽敞、舒适,一家子可躺下可靠着。
每每前头堵车时,黄斌便进了车内,喝几口茶水,吃几个点头,还会与司徒乔各自头挨着头,带着孩子们朝车窗口看着外头的风景。
阳春三月,外头的景致极是不错。
京郊外,有条九江。
皇家行宫便是九江之泮,今日九江沿岸的草地上,已经支开了一片片的围帏,让女眷们在其中饮宴。
有外头普普通通的帐子,也有中间富贵人家用锦绣绫罗围起的帐子。
这些帐子形成了一道道风景,司徒乔最是喜爱,她让人先来占地儿,不是为了挑最中间的,那是上环区的贵夫人们的地界。
她是要寻一处高处,在玩乐之外,不必参与其中,又可以看这一片花团锦簇之景。
黄家的围帐是用一家大小主子的旧衣服缝合而起的,远远看着红橙绿蓝靛紫,煞是有趣!
时到午时。
一家子看过玩过吃过,又睡了一觉,待回了府上,已是天黑!
将孩子们给他们的奶妈带回去洗漱。
司徒乔自个儿也去浴间,不让人伺候,让一刻钟后来伺候她起身即可,随后她瞬间即逝。
数十秒后,又瞬间即回,这是去‘灵气空间’泡灵池水解乏了。
“太太,太太……到时间了,该起身,会着凉!”奶妈亲自出马拍着她的肩膀,叫醒她。
这般的事儿,时不时的出现一回,太太总会在泡澡时打盹,她是不敢在木桶里放满水,好在太太也同意这点。
“嗯……”司徒乔迷迷糊糊的应了声。
“太太,起身吧。”奶妈伸手扶着她出了木桶。冬儿立马用大毛巾包着她,擦干水珠,又给她套了件大睡袍。
“妈妈,今儿你也累了,去歇着吧。”这时,司徒乔也清醒过来了。今日晒了太阳,着实困了些,现在泡了灵池水,又休息了会,精神抖擞。
司徒乔款款踏进室内,只见黄斌已沐浴过了,披散着长发,此刻挨着窗口的软榻看着书。
“相公,该安置了。”娇娇柔柔的声音,似牵住了黄斌神经,不由自主的望向她。
其实她一进内室,他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一男一女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
彼此的一个眼神基本上就知道,大家今儿晚上是不是有状态?是不是有兴趣?
以往的时候,黄斌若是有需要了。
司徒乔也从来都不拒绝,毕竟,黄府只有她一个女人,于情于理都得满足他。
但是偶尔有些时候,当司徒乔是自己想要的时候,黄斌往往就能体会一番平时绝对体会不了的绝妙滋味。
对于那些偶尔之作,他内心深处很是期待着。
很显然,今晚注定会是一个充满惊喜的夜晚。
司徒乔戏精上身,角色扮演。
“……叔叔,我现在好空虚,就想与你,我,我相公还没有回来,你想要怎么就怎么,求您了,我的叔叔。”她浑身发热,扭|动身体,饥|渴的样儿,就想要人狠狠的去征|服她。
黄斌面上不显,心道:来了。
见黄斌迟迟没有动静,司徒乔扭着细细的腰肢走近,伸手搭着黄斌的肩,横坐他膝头,斜侧着身子,娇滴滴的喊着:“叔叔,来嘛!”
司徒乔见黄斌不配合,便把他推倒在软榻上,嘴上调戏道:“叔叔,时间不早了,相公快回房啦。”手上拉扯着他的宽袍,三两下就解了白色亵裤,怪叫着:“啊,起来了啊,叔叔,你好会装啊。”话落,作势捂眼要走。
这时,黄斌就不同意了,嘴巴抿的紧紧的,似生气,实则憋着笑,手上不客气的脱了她身上宽大的袍子,里头不着|寸缕,正好方便了他。
事后,司徒乔已被折|腾的累极了,几乎刚被放开,就不管不顾的晕睡了过去。
黄斌拿着干净的帕子就着早已准备好的热水,给两个人简单的擦了一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