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没有那么充沛的精力。
在溢水镇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之后,她与包家俩口子混熟了,每回炒了好吃的她都送一碗过去,他们直叫她闺女。
混熟了,包大娘问她的家庭情况,她说娘家姓乔,京城人士(原主是京城口音,会影响到她,她一开口便先是京城口音),自己从小订了亲,可在笈笄后,在成亲前,男人死了,家里让守望门寡,她也同意了。
本来是在家庙呆着,一切都好好的。
可惜,有一回乔家家庙遭了山贼,她逃脱时,迷失了路,路上遇上了一位骑马的女侠,豪气的送了她一匹马,她走了一个月,到了这里,觉得很投缘,便留下了。
她说家是不能回了,家人不会认她这种在外抛头露面过的闺女,反正一回去就是一个死,她不想死,只得独自离乡背井的活着。
这日,她与包大娘唠嗑了半天,便说起自己没有户籍在身,这里能不能补一张?
包大爷听到,直接接口:“闺女,你去县衙找一名姓田的书吏,你就说是包大爷让你去找他,他会帮你办好。”
“真的,谢谢大爷。”这回,她真的开心了。手里是拿着不少旁的女子的户籍,可心底还是不稳妥。
次日,午后,她去了县衙。
她听包大娘说,田书吏是她儿子的同窗,只考了个秀才,没有中举人,花银子与关系在县衙谋了份差。正好负责房屋买卖与户籍补办之类事宜。
来到县衙,她打听清了负责补办户籍的办公室在哪里,就直接去了,负责这事儿的书吏正是姓田的,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微胖面善,像个好说话的书吏。
她先说了包大爷介绍来,再说了自己的情况。
田书吏听完,沉思片刻:“你这种情况啊,这样吧,我找一个无儿无女的,刚报上来,还未消户的户籍帮你挂一下,不过这样一来,你必须改个姓。”
她听后,大致明白了。
这田书吏应该是要钻法律的空子了。
不过,可以买个真户藉,她当然是乐意的了,做黑户,或是一直用别人的户藉,总是诸多不便。
“有没有姓乔的?”她厚着脸皮问道。
那书使拿了一个本子,在本子上找了找道:“有个,六十岁的乔任梁,就挂在这人的名下,本来按你的年龄可以当他的孙女,可他无儿无女,只能让你当他的老来女。你叫什么?我改个名就行了。”
她高兴地张嘴道:“乔皎皎。是皎洁的皎。”高兴啊,终于有姓有名了。不再只是娇姨娘,娇同皎。
田书吏淡淡一笑,就在那卡片上工工整整写下了‘乔皎皎’三个字。
乔皎皎不动声色的放了二两银子在办公桌上,田书吏不动声色的收入袖内。这个数是包大爷跟乔皎皎提起过的。
乔皎皎道了谢,攥着崭新的户籍卡,喜滋滋的回了家。
回到家后,收入了迷你空间,这东西,可是丢不得的,那个田书吏说补办可是麻烦的事儿,如果不是熟人介绍,他也不敢这样办。
想到这,乔皎皎想应该好好去谢谢包家两口子,她先将自个儿梳理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拎了两包点心绕了一圈就去隔壁。
“闺女,你是要长长久久的留在本地,那就找个实在本分的人,早些成亲,方为上策。”
“嗯。之前在家庙的日子太枯燥无味了,天天抄经书,吃咸菜馒头,想吃点瓜果蔬菜,还得自己在山上开垦荒地。那种日子,是不想过了。”
“好。那大娘帮你打听打听。”
“先谢过大娘了。”
在房东家待了好长一会儿,她才回家。
时间不早了,准备晚饭。
饭后,便开始干活熬粥,熬了十大锅,大概十点钟左右,洗漱,上床,入定。
次日大概五点钟,她就起床,开门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