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装成半个内行,木晓蔚愣是在家中呆了整整一周,恶补了许多赌石相关的知识。
在木晓蔚还想继续努力下去时,那房产经理人打来了电话,说:“木小姐,你考虑的如何了?有哪方面的疑问,都可以提出来商量商量的,也包括房价。”
“……要全款付清。我一时半刻周转不过来。再等等吧。”木晓蔚不好说自己身边只有原石,没有现钱,只能拖上一拖。
这里不是云南,那里人流如织,切涨切垮,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这是北京呢,还是不急,木晓蔚带着高倍放大镜与小型聚光手电筒,开着甲壳虫出门,先出去转转吧。
北京有的赌石就是大钟寺和潘家园那一带。
原料市场不大,可赌性也不大,价钱却特别高,还有骗子也特别多。
木晓蔚转悠了三日。
最后在潘家园旧货市场北门找了一家,这家的原石还行,价格也合理,还可以加工。
这一天,木晓蔚正要走出这家赌石店时,迎面遇上了那位富三代,她那明亮的双眸立即泛起雾气,白皙的双颊起了红晕,是想起了那个夜晚。
“唉,是你啊?”富三代不知道她的名字,又不好在床上那般叫宝贝,只得唉唉唉,你你你的。
木晓蔚先是羞赧的一笑,接着便要离开。
露水情缘,不提也罢。
“别走嘛。”那位富三代忙伸手拽住木晓蔚的胳膊,今日木晓蔚穿着轻便的耐脏的长款的黑色羽绒服,里头是红色的大围巾,以及同色的长及大腿的宽松羊绒衫,下头是黑色丝袜,脚上是羊皮长筒靴,头发被扎成半丸子头,脸上是淡淡的裸妆。
木晓蔚轻蹙起浓密且有形的眉毛。
“能认识便是有缘,来来来,看中什么,就选一个,我来刷卡。”富三代不由分说的拽着木晓蔚又进了店铺,亲昵的推着她到那一堆公斤料前。
这是几千一公斤的原料,木晓蔚笑了笑,这是想约,约炮吗?那,行啊。
木晓蔚挑了挑眉,嘴角含笑的指了一个不会切垮的丑石头,可是里头的玉石却小得很,只有婴儿拳头大小,道:“就这个,行不?”
“行。师傅,解石喽。”富三代瞧着这一个约莫二十几公斤的石头,欣然同意,想起那夜的火热,值。
“来喽来喽……二十八公斤,五千五一公斤,一共是十五万四千,摸去零头,就十五万,两位是刷卡还是转帐?”一位五旬出头,穿着像个农民工的老师傅过来道。
“今个儿,是您老在啊!”富三代十分礼貌的将自己的信用卡递过去,问道。
“哦,是瑞轩来了啊,你爷爷身体还好吧。”老师傅一边将卡一刷,一边乐呵呵的道。
哦,这位被木晓蔚一直称之为富三代的年轻帅气男人,姓钱,叫瑞轩,今年才二十五岁,已经是钱氏珠宝公司的副总经理。
“大不如前,在山上住着呢。”钱瑞轩一脸担忧的道。
“山上好啊,空气好。”老师傅念叨了几句,话头一转,问木晓蔚:“……小姑娘,这料,你是要怎么切?”
听话听音,这位约莫是个大行家,木晓蔚又将高倍放大镜与小型聚光手电筒取出来,足足看了十分钟,才指着三分之一处,道:“从这边切下。”
不肖片刻就依木晓蔚之言切下。
没有,什么也没有,看来是垮了。
可是木晓蔚面不改色的道:“老师傅啊,这个切口,擦拭几下,看看。”
“出绿了。”不过擦了几十下,就看到了一点绿,钱瑞轩惊喜道。
他以为十几万打了水漂,不过他不在意,这姑娘既然接受了他的示好,那他就能如愿以偿,切垮或是切涨都与他没有利益关系。
“好玉啊,姑娘还要切吗?不如卖了吧?”老师傅带上老花镜细看一会儿,又用高倍放大镜端详片刻,水头极佳,以这色泽看,如果不是只有这么一点,那便是切涨了。
“不急不急。师傅,这边,这边,这边,这边都切了。剩下就擦擦看。”木晓蔚又指了指外围道。
“好的。”老师傅一听不急,明白姑娘是要卖的,忙依言行事。
看来是不大了。
外头一切,只剩下男人拳头大小的一个,擦擦擦,最后只剩下一块翠绿翠绿的原石玉,老师傅道:“小姑娘,卖不?”
木晓蔚没有想到不过那么小一点点,便是个好东西,可以雕刻小件的玉牌,还可以镶嵌戒指什么的……她用精神力探得不大分明,只知道是个玉石,却看不分明是什么玉石,想了想,对钱瑞轩笑道:“你出本钱,我出运气,卖出去,咱们平分,行不?”
“别别别。这是你的财运,我不想夺了来。你还是请我吃饭吧。”钱瑞轩摇头,不说他只出了十五万,那分到手也不过几十万罢了,他还没有放在心上。
“嗯。也好。”木晓蔚点头,转身问身边的老师傅:“什么价啊?”
“涨十倍如何?”老师傅早就在心底估好了价。
“如何?”木晓蔚又转头问钱瑞轩。
钱瑞轩点头,道:“老师傅是个公道人,你对这一方面有兴趣,还是可以过来看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