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
酸软无力地武娇娥抱着自己圆圆滚滚的肚子,脑袋一歪,便秒睡。
独留下姜熙静静感觉着武娇娥那均匀轻浅又极有规律的呼吸声,片刻后他低头细细的打量着,趴在自己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妻子。
慢慢的,姜熙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妻子身上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旱了这般久,只有刚刚这样浅浅一回。
姜熙自然是不过瘾。
然而,姜熙是一名大夫,又是一名体贴的丈夫,自然也怕伤害到武娇娥以及腹中的胎儿。
姜熙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如此沉迷女|色的男人。
每每,听到娇娥那低|吟,那轻|喘;
每每,感觉到她的身体为自己颤|栗,为自己抖|动;
姜熙就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恨不得将自己与武娇娥融化在一起;
在一起的感觉,一定十分美妙!
姜熙将脑袋埋在妻子的高|耸间,大手却时重、时轻、时快、时慢的……应付自己。
久久,才能释|放出来。
次日,清晨
武娇娥懒洋洋腻在姜熙的怀里,不愿起床。
分离五月之久,白日还好,事儿多,又有孩子们来请安说话。
可,到了夜晚,武娇娥却难免有些孤单与寂寞,更何况还怀着孩子,情绪起伏比较大。
姜熙看着妻子递到自己手上的信件,是京城寄来的,一边摸了摸妻子的大肚皮,一边叹道:“……还是,等到明年四、五月份再出发吧,在伯父寿辰前,到达京城便可。”还是妻子与孩子们要紧,伯父不在意的,在伯父心里自然是子嗣为重。
姜家子嗣不丰,之前的姜熙的子嗣更是单薄。
姜熙这一辈只有大堂哥与他,小时候还有个庶出的二堂哥,可他身子弱,后来也没了。
小一辈,如今大堂哥有两个儿子三个闺女,一个嫡长女入了宫,两个庶出的幼女还不过十一二岁;
而如今的他,一个嫡子,两个嫡女,还有一个养女……想到这,姜熙又摸着妻子的大肚子,不知道这一回是小子还是姑娘?他自然是希望是小子,如果是两个小子,那他……别无所求了。
姜熙手下正好摸到一阵胎动,七手八脚般,很是活跃,姜熙心头一喜,这样调皮,必是小子。
姜熙喜上眉梢的俯下|身,亲上了妻子的大肚皮,哪里有动静,就去亲哪里?
可孩子们淘气的很,同时出小拳头与小脚叉,姜熙只得又摸又亲。
突的,耳边响起娇娥娇媚的嘤咛一声。
这一声缠绵且悱恻。
下一刻,小兄弟如同听到了什么指示,立马起立。
“……帮我。”姜熙没有客气的将武娇娥的纤纤玉手拉过来,复上,用自己的大手包裹在外头。
红撒账内,一阵闹腾。
半晌后,武娇娥才平复呼吸,缓缓开口道:“……收回信后,我便打开看了,当时便回了一封信,说明了下家里的情况。”当时她五个多月的身子,老爷与姑娘们都在广州。
“这样就好。你放心,来得及的。”姜熙柔声安慰着,十足十的二十四孝老公样儿。
“如果不是为了姑娘们的亲事,你一个人进京也可以的。只是大姑娘已十四岁,无锡地儿小,这几年我细细寻摸着,还真没有什么人家配得上阿姚。”武娇娥柔柔地道。
这话说得违心,不过姜熙爱听。呵呵,一个秀才之女能找什么好婆家呢。
以姚丰的才貌,大可高攀去。可惜,好人家还想让姜家高攀呢。
在无锡,姚丰与陈燕一样,是低不成高不就,难寻的很。
去了京城,也许可能会好些吧。
唉,陈燕的婚事也是老大难,那段记忆中的陈燕过得一般般,在她被拘在后院礼佛后,也便没有再出现过。关于陈燕的下半辈子过的如何,那自然是不知道的。
陈燕虽然不是她的任务,却是原主身为人母的责任,自然得为她寻个老婆家。
至于姚丰?
除了不能让她入宫去,别的,武娇娥当真是处处为姚丰着想,一定要给她寻摸个前途无量的好儿郎。
京城里新买来的三进院子,已有管事在修葺。
武娇娥这回进了京,就想长住下去。
陈燕十三岁,明年就是十四,订下一户人家,再备下一份嫁妆,少说也得两年之久。
在这之前,还得将姚丰先嫁出去。
“对,我给伯父先去封信,让伯父给姚华找个好人家。还有一些广州淘来的药草,让伯父瞧瞧。”说起药草,姜熙越发兴致勃勃。
“去吧。我再躺一躺。”武娇娥身体还是有点酸软,得趁姜熙离开,进灵气空间泡泡灵池水。
孕妇伤不起,昨晚才那么一回,便趴下了。刚刚被姜熙那么一勾,又是潮水翻浪。
“好,我让小丫头在门口守着,有事你叫人。”话落,姜熙松开武娇娥,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起身,下床,披上袍子,便进了净房。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
武娇娥这回没有早产,肚皮被撑开大大的,如果没有灵力在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