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大学教授真的很爱摸底。
假期,是没有作业。
可是一开学就来这一招,谁还能好好的度个假啊。
刘文岚的整个寒假都是与小男友林阳腻在一块,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只有一个收音机,两个傻瓜眼里只有彼此,只有到了饭点,林阳才会穿上军大衣跑到医院食堂打两个人的饭。
这一腻味,就是十几天,元宵节过去,便回女生宿舍了;至于看书什么的,想都没有想起过,那摸底成绩自然而然的下滑。
刘文岚就算是女修,可还只是个炼气四层的小修士呢。
下滑,那是全部的下滑,因此,刘文岚还是第一名。
就算如此,还是被老教授叫去语重心长的说道了一通。
高材生刘文岚被说得垂下头,连连保证,下回一定手不释卷。
不知道别人的热恋期是多长时间?刘文岚与林阳的热恋期已经过了一百天,还是黏黏糊糊的。
一个没注意,北大校园里多了几位金发、碧眼、白肤、高鼻的白洋人,和黑漆漆一团,只有眼白与牙齿白生生的黑洋人;还有更吃惊的是——
英语系的王巧玲一声不响勾搭上一个高挑瘦削的帅洋仔,不是很高,比刘文岚高出一二公分;与王巧玲走一块,说说笑笑的,在校园中是一道奇异的风景线。
以数学系马小雁的话来讲,那是土豆与豆芽的结合。
可,中文系陈玉华却说:“爱是无国界的……爱是超脱的……”如果不是她的英语不好,她也想与帅洋仔谈恋爱,本来她与诗社的学长瞧对了眼,可是被刘文岚的‘洗头论’一洗脑,她每每一见他那留到肩膀的长头发,就觉得恶心。
这不是外界那一句吗——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地区不是差异,体重不是压力,性别没有关系。
这般想着,刘文岚也就这般讲了出来。
引起其他俩人频频点头。
这事听一听,私下说一说,也就这样子便过去。
刘文岚还得分出一半的心神与林阳打得火热呢。
林阳每个晚上都过来,先陪着刘文岚一同在食堂吃饭,接着又陪着刘文岚在图书馆一同做作业,一直陪到图书馆毕馆,才依依不舍的牵着她的小手,进入一个黑暗的小小角落,将她压制在抱怀中。
亲吻她的小脸蛋,摩挲她的小脑袋。
嗨,嗨!
那大手,是怎么回事?????
刘文岚不客气的拍开他,嗔了道:“冰。”还是春天呢,北京的春天,可不像南方的春天,还寒意浓浓着呢。
瞧她的衣着,将冬天那长款的羊皮大衣生生的拆下了一段下衣摆,成了短款的羊皮衣了呢,那条黑色灯芯绒还没有脱下身来呢。
宿舍里三个妹子,问她怎么有那么多羊皮,哪里来的?
刘文岚大笑着揭自己的短,说了老底:“在朋友家里拆的,手艺不错吧,一件五块钱呢,还只管拆,后头还不管接。”不敢说出是自己动手弄的,到时候人人都推给她,那她得花多少时间啊,还不能开口要工钱。
说起,工钱?刘文岚想起了,自己得趁着暑假,都挣些钞票呢。
随着春季过去,夏季到来。
刘文岚身上衣裳变得越来越薄,变得越来越短时;
林阳胆子也便越来越大;那双手伸去的位置越来,越深入;
伸入的时间越来,越久;
终于,到了某一个晚上,林阳在刘文岚清醒之即,解开了她身上红色的纯棉的衬衫扣子。
说起来,还是他送过来的布料,做成了这一件显腰的只有两寸袖长的衬衫,剩下的布料不够,只做成了一件是无袖的无领的只到肚|脐上的小衣。
当时,他惊奇道:“你的手真巧。”
“像我爸爸。”刘文岚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刘爸爸目前已经不在服装厂做工,早些年就在自己家的一楼做了个服装加工店,即卖成衣,也为人加工,还带了两个学徒打下手,客人来了,也会客客气气的喊声刘师傅。
临近考试前一个月,有人愿意出手一座四合院,还是刚刚收回来的祖产。
那人是个知青,下乡的时间挺久的,考了三年没有考上大学,他要计划南下做生意,正需要钱的时候,因此开价比较高。
一座一进的四合院,要价三千。
如果同时买下相连两座一进的四合院,可是用五千块成交。
刘文岚没有言语,只是一一去看过。
两座相连的四合院,都差不多,那知青说是他父母给他与他哥哥准备的,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哥哥永远留在了那片林场,可,父母亲成分不好,被生生的气病,拖了几年,也便相继去世……说真的,他是不想留在这片伤心地,先南下看看,先挣些钱,到时候就去香港定居。
正房有三间房,东西厢房各两间,还有门房两间房,中间的院子极大,除了有口地干枯的老井外,还有两颗高高的老枣树。
只是文|革时期,被七八户人家共同住过。
整个院子,被乱搭窝,乱拉线,看起来杂乱无章,屋内也被弄乌七八糟,还得修理修理,才可以入住。